動不動就殺人,砍腦袋的有必要嗎?
“你剛剛不是說不會殺人,隻會閹了那個人嗎?!”
“那是針對你說的,小桃和孟岩的事情不能相提並論!”閻景睿的目光凜冽。
蘇易昕實在是不明白,“你又不愛小桃,小桃又不是你後宮的妃子,你有必要殺人嗎?!”
“是,小桃跟朕的確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她是朕皇宮裏的宮女。”
“如果朕現在縱容了這件事情的發生,那麼以後宮女和侍衛私通的事情就會越來越多,嚴重的話,就不再是宮女和侍衛而已,還有朕後宮的那些妃子。”
“殺不殺孟岩,對朕而言沒有那麼重要,殺了他,隻是為了殺一儆百而已。”
蘇易昕又被古人的世界觀給震撼到了,像他這樣的做法要是放到現代去,還有誰敢出軌?
“閻景睿,你到底把人命當成是什麼啊?”他殺人不是為了自己,隻是為了警示,這樣未免太沒有人性了。
“你殺那些兔子的時候,又把它們當成了什麼?”閻景睿冷笑了一聲,反問道。
“我那不同!我是為了人類日後的生命安全做實驗!”他怎麼能夠拿她跟他相提並論呢?
“有什麼不一樣的?”閻景睿一臉冷酷,“你之所以會選擇兔子,不就是因為弱肉強食嗎?”
“朕也一樣,朕是皇帝,想要殺誰便殺誰。”
聽著閻景睿的話,蘇易昕忽然覺得毛骨悚然,站直了身子,她兩手無意識的環抱著自己的身子。
抬眸再一次看向閻景睿的眼睛,深邃得像寒潭一樣,冷冰冰的,讓覺得無比的害怕。
“閻景睿,你這樣子對待自己的同類,你知道有多傷人嗎?”
“你手上沾了那麼多鮮血,就不怕會得報應嗎?”
“如果有一天你落入了誰的手裏,被人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你就不會覺得害怕嗎?”
“蘇易昕,你知道你自己在跟誰說話嗎?!”閻景睿的眸光一斂,英俊的麵龐帶著陰森的冷意。
“你信不信,朕要殺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
“你又不是沒做過那樣的事情……”蘇易昕無所謂的嗤笑了一聲,“皇上難道不記得了嗎?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在想方設法的想要殺了我啊。”
閻景睿沉默著,危險的眯了眯眼,薄唇抿緊,勾勒出了一條直線。
蘇易昕覺得自己真的就像閻景渝說的那樣天真透了,居然傻乎乎的跑過來跟閻景睿談。
這個世界的人三觀都有問題,其中問題最大的就是眼前這個皇。
所有人都以閻景睿為馬首是瞻,他是怎麼樣的思想,他手底下的人又怎麼會不清楚?
所以無論是閻景渝還是尚文軒,他們都知道她這場談判的結果隻會是白費心機罷了。
她失望透頂的搖了搖頭,轉身就就離開禦書房。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們似乎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閻景睿的手撐在紅木書桌上,看到她決然離開的背影,他的胸口像被人砸了好幾拳一樣,悶悶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