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暖男!
“景渝,你怎麼在這裏?”蘇易昕小跑到他的麵前,親昵的喊著他。
閻景渝的表情明顯一怔,目光晃蕩的看著她。
“你……叫我什麼?”
“景渝啊,不是昨晚就說好了嗎?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就應該喊名字。”王爺,公主什麼的,她總有一種在拍電視劇的錯覺。
潤色的唇瓣勾勒出了一道俊逸的微笑,閻景渝的眼底閃爍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景渝,被她這樣叫,感覺真的不錯。
“易昕。”他的聲音溫柔,一個字一個字的喊著她的名,感覺很慎重。
蘇易昕欣喜,踮著腳尖伸手環住閻景渝的肩膀,一副很兄弟的模樣,“上道,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記得罩著姐一點,嗯?”說著,她的臉上揚起了狡黠的笑,眉毛挑了挑,一個混混樣。
蘇易昕又開始說些讓閻景渝聽不明白的話了,但是每一次見到她,她都是這麼有活力,跟她相處真的是讓他很舒服,一點被束縛的感覺都沒有。
“好。”一點猶豫都沒有,她說什麼便是什麼。
蘇易昕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問:“你為什麼會從刑部出來,是小桃的案子有什麼新發現了嗎?”
閻景渝點了點頭,“文軒找到了一個可疑的侍衛。”
“侍衛?”蘇易昕好奇。
“昨晚文軒派人查看了小桃遇害的現場,刑部的人前腳一離開,後腳就有一個侍衛鬼祟的出現在那裏。”
“他和小桃是什麼關係?”蘇易昕繼續問著。
“小桃跟那個侍衛有苟且。”閻景渝的表情嚴肅。
“苟且?”蘇易昕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啊,是情侶關係。”
“情侶關係?”閻景渝蹙著沒有,一臉莫名的看著蘇易昕。
這樣熟悉的癡呆表情,蘇易昕已經習慣了,這些古人一聽不明白別人說話,基本上就這副蠢樣。
“情侶關係呢,就是指一男一女產生了愛情,然後他們在一起的正當關係。”並不是他說的什麼苟且了。
“易昕,他們的關係並不正當。”
“為什麼?”
“小桃是宮女,這個皇宮裏的所有女人都是皇兄的女人。”閻景渝一臉憂鬱的看著她。
包括她也是,她千裏迢迢從屏西國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嫁給皇兄的。
蘇易昕聽著這話真的是很不舒服,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閻景睿就是皇帝也不能阻止別人自由戀愛啊!
“閻景睿有沒有那麼本事啊?能把宮裏所有的女人都睡一遍?!”蘇易昕忿忿的開口,“哪個女人都是他的,霸著又不上,真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易昕。”閻景渝低低的喊了一聲,“在宮裏,不許說侮辱皇兄的話。”
“在宮外就可以嗎?”蘇易昕一本正經的問。
閻景渝一下子有些無語,“在宮外也不可以……”
“總之,我就是看不慣閻景睿的霸道和專橫,憑什麼阻止人家自由戀愛,要是我戀愛了,他敢多嘴一句!”
“我就……”蘇易昕想著一個狠毒的懲治方法,“切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