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昕也想要看耳環,身子一湊,嬌小的身子靠上了閻景睿結實的身體,閻景睿愣了一下,垂眸看向自動自覺走進自己懷裏的人兒。
蘇易昕正在仔細的看著耳環,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是靠在誰的身上。
這是一隻樣式很簡單的耳環。
蘇易昕閉上眼睛回憶,小桃的耳朵上,好像並沒有帶耳環啊。
“小安子,收起來,交給尚文軒。”閻景睿冷聲冷氣的開口,迅速的下命令。
“是,皇上。”小安子聽命收起了耳環。
閻景渝的目光投放在蘇易昕的身上,她整個人小小的,靠在皇兄的身上,居然連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她正在沉思著,似乎在想些什麼。
“皇兄,東苑那邊臣弟已經去看過,什麼線索都沒有。”
“反而是這裏。”天一黑,閻景渝便發現了什麼地方不對勁。
“皇兄你還記得你上一次到這裏來悼念玲妃娘娘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嗎?”
閻景睿環視了四周一眼,垂了垂眸,“這裏的盆栽,被人移動過。”
啪的一聲,蘇易昕回過神來,兩手一拍,想到了什麼。
“這裏果然就是第一案發現場。”蘇易昕邁走了出去,離開了閻景睿的懷裏。
閻景睿感覺懷裏一空,心情反而有些失落。
“你們看。”蘇易昕一把推開了站在雜草旁礙事的小安子。
“這裏的雜草很淩亂,這一大片甚至低頭了,這說明什麼?有人踩過這一片雜草,這個人甚至摔倒了,整個人壓在了上麵。”
“再加上這裏是死去玲妃的宮殿,是一個空置的地方,為什麼會有耳環?”
“有人來過這裏,有人在這裏借用玲妃之魂,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蘇易昕很確定。
聽到蘇易昕的話,閻景睿思索了一下,當機立斷,“讓尚文軒馬上派人過來查看這裏。”
小安子恭敬的應了閻景睿,離開之際,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蘇易昕。
這公主,簡直太神了。
蘇易昕蹲下了身子,看著這片雜草,心裏覺得很不安。
小桃才十五歲,凶手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對一個豆蔻年華的小女孩下狠手?
“蘇易昕,跟朕走。”閻景睿走到她的身後,語帶命令的開口。
蘇易昕回過神來,唇瓣抿了抿,緩緩從地上站起。
一站直身子,蘇易昕的肚子一縮,一聲咕嚕嚕的響聲蕩漾在院子裏。
閻景渝驚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笑意。
閻景睿抬起手捂了捂薄唇,似乎是在隱忍著笑意。
蘇易昕的臉蛋一熱,心裏覺得羞恥,澄亮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瞪了閻景渝一眼,嘟起了小嘴,大步就往外跑。
“公主,你等一下,你走錯路了。”閻景渝見她往東苑的方向跑,連忙開口提醒。
蘇易昕聽到了閻景渝的喊聲,連忙頓住了腳步,低咒了一聲,她掄著小拳頭又往另一個地方走。
實在是太丟臉了,太丟臉了。
她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法醫的臉就這樣被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