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昕深深的沉醉在閻景渝的男色之中,小手在他結實的身體上來回移動,清秀的臉頰上泛起了一抹興奮的紅暈。
正是興起之際,纖細的手腕被一隻大手鉗住拉起,閻景睿表情陰鬱的瞪著蘇易昕,黑眸的眸底劃過一道明顯的冷意。
“你摸夠了沒有?!”閻景睿用力的捉住蘇易昕那兩隻極不安分的小手,聲音冷厲的質問。
蘇易昕皺起了清秀的眉,不為別的,隻因為閻景睿捉得她的手腕好痛。
“我的手,我的手……”
“朕的皇弟,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碰的!”
聽到這曖昧的話,蘇易昕的腦子一陣激靈,瞠圓了一雙澄澈的大眼,用極其詭異的目光打量他,甚至已經忘記了手上的疼痛。
“你……該不會是gay吧?”蘇易昕一臉好奇的問出了口。
還是兩兄弟之間,自產自銷的那種類型的。
自從這女人失憶以後,說的話就讓人很難以理解,閻景睿沒好氣瞥她,雖然不理解她的話,但是卻大致能猜測她說的那些話也不是什麼好話。
閻景渝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腕,“蘇易昕,朕勸你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在這宮裏,怎麼死都不知道。”
蘇易昕的手腕被他捏得隱隱作痛,此時一邊皺眉跟他對視,一邊揉著自己那可憐的小手腕。
這男人,兩天不見,還是這麼的粗魯,沒素質。
她不屑的嗤了一聲,“隻要皇上不動我的腦袋,在這宮裏,恐怕也不會有誰敢亂動。”
雖然她在現代宮鬥劇看得少,但是遊戲規則多多少少也是懂點的。
她一個異國公主,在這裏的身份隻是一個局外人,既不是局內人,閻景睿那些後宮三千,即使警惕她也不敢輕易對她出手。
閻景睿目光如炬的睨著蘇易昕那張自信非凡的臉。
這女人,倒是看清了局勢,比以前聰明了不少。
蘇易昕兩手背在身後,邁開腳步在閻景睿身邊走動,趁著胡媚姬和閻景渝在有人做證,她提出條件。
“我們約法三章,在這裏,我呆不久的,不會纏著你,你也別動我的腦袋,大家好來好去,時機一到,我自己走人,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她頓住了腳步,抬頭挺胸迎上閻景睿那冷冰冰的眼眸,“怎麼樣?”
閻景睿俊眸微眯的審視著她,此時此刻,他真的有點不懂這個女人了,明明之前還死纏爛打,現在卻跟他說井水不犯河水?
“還有一個條件。”
“你說。”
“這裏是黑閻國,你待在朕黑閻國的皇宮裏,必須守這兒的宮規!”閻景睿一字一句的說得清楚。
蘇易昕皺了皺眉,看向一臉沉思的楓子,然後又看向沒什麼表情的閻景渝。
“我懂,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現在你比較強勢,我要待在你的地盤討生活就必須聽你的,規矩我守,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她抬眸對上閻景睿那雙漆深的黑眸。
閻景睿沉默不語,麵無表情的聽著,隻聽她說:“我這個人也很講原則的,除了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墳裏祖宗,我誰也不跪。”
閻景睿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狹長深邃的黑眸淡淡的掃過她的臉,不一會兒,他什麼也沒說,邁開長腿就離開了。
閻景渝見閻景睿走了,側目若有所思的看了蘇易昕一眼,隨後才跟上去。
蘇易昕皺起了清麗的秀眉,有點莫名。
走了是什麼意思?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胡媚姬一張豔麗的臉變得猙獰,不悅的瞪了蘇易昕一眼,跺了跺泥地,轉身就氣呼呼的走了。
她身邊的小宮女急急忙忙的跟上去。
“這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一下子所有人都走了?
“公主,您還不懂嗎?”楓子笑得一臉的憨傻,“皇上他什麼也不說,就說明了他已經答應公主您的條件了。”
“以後公主都不用行跪拜禮。”
“那胡媚姬生什麼氣啊?”剛剛還瞪她了!
“因為……”楓子一臉謹慎的看著蘇易昕。
在黑閻國的皇宮裏,隻有後宮排位是妃以上的女子才不用向皇上行跪拜之禮。
換言之,皇上他在某種意義上是承認了公主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