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看著麵前的三個男人,希望能找出一個有那麼一點點心慈麵相的,可惜,他們訓練有素,一個個都是板著麵孔,再看了看,哪怕個子小點也好啊?可是一個個至少一米八,選誰都是挨打的份。
老頭看我沒有動作,笑著問:“怎麼?又怕了?”
我強裝倔傲的說:“有什麼好怕,反正都是得放手一搏,我隻是在想用什麼辦法贏了那三個木頭而已。”
“那就好。”他從頭到尾的打量著我說:“果然有我的風範,比起以前那個確實好多了。看來我兒子眼光雖然還是一樣,但起碼不再找個除了哭什麼也不會的女人。不錯!”
經他提起,我又想到了那個畫像,說實在的,我很介懷!
“我不是她!”我大聲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指了指其中一個男人說:“就他!”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根本不理會他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而且他根本不需要準備,那種肌肉男隨便一個拳頭都夠我躺一個月了,我用盡全力向他撲了去。因為沒有注意到我突然的攻擊,他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當然,因為剛才被揍,這一撲扯痛了全身。
他愕然的看著我,倒是那老頭變態的笑得歡。
知道自己靠實力是贏不了的了,而且會死得很難看,所以我隻能使盡全力去撲倒他。我已經完全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這種情況誰來想的起來這些有的沒的,先打了再說。
他剛想站起來,我整個人向他壓去,然後就是想女人跟女人打架一樣亂抓一把。這種打架方式實在不敢恭維,卻效果良好!他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撲打中錯愕得不知道該不該回擊,大概是覺得我像個野貓,而且我的亂抓亂打對他來說也隻是在按摩而已。
不過這麼折騰他也夠難受的,於是就那麼輕輕的給我一擊,就把我拍到了一邊,被他拍中了的肩膀立馬像脫臼了一樣,疼的眼淚直掉!
其他兩個人見到我們打架的陣仗有些忍俊不禁,卻不敢笑出聲來,而那老頭倒是依然笑得歡,就像看貓和老鼠打架一樣。
強忍著痛,我再次起來撲了上去,但這次知道用手腳是不行了,我改用嘴!隻見我一口下去,那人“啊”的一聲,像被突然被燙到一樣,使勁的甩著被我要到了的手臂,他大喝一聲:“你是屬狗的嗎?”
然後氣氛立馬從剛才看戲般的悠哉變成了實實在在的緊張。
他甩了幾下手之後,突然扭了扭脖子和手腕手指等,就像要開打的架勢,不,是真的要開打了!
吞了吞口水,我的心裏像打鼓一樣,猛烈的跳了起來。
隻見他一隻手把我拎了起來,腳不著地的感覺真不好受!我揮動著手腳大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可那木頭人是聽不懂人話,隻說:“叫你屬狗,讓你叫個夠!”然後就是一甩!
全身著地痛的我眼冒金星!實在是動不了了,又說不出話,像一顆石頭頂在了肺裏,吞不下也吐不出,辣辣的。
眼看他就要上來了,我急忙向他揮手,使勁全身力氣說:“讓我休息下,一會兒就好。”
那老頭嘿嘿的笑了起來,說:“看你那樣,認輸吧你!”
我倨傲的說:“我還沒輸!”
“沒輸?你看你都流血了。”
我這才緊張的往嘴上一抹:真的流血了!心裏的血刹那間逆流到鼻孔,好像鼻子也流血了。可我居然沒有像別人一樣會暈倒,反而清醒得不得了!
我問:“有紙巾嗎?”
他們立即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老頭說:“有意思!從來沒見過這麼逗的女人,都流血了還記得問打他的人要紙巾。哈哈!行!”
然後他對其中一個男人說:“出去給她拿點紙巾,順便找劉醫生過來。”
看著那男人出去,我不解而警惕的問:“你想幹嘛?找醫生為我下藥嗎?”
那老頭歡愉的嗬嗬笑著對我說:“是啊,給你下藥,你就等著吧!”然後又是嗬嗬嗬嗬的大笑。
剛才還沒有多少怕的感覺,可一聽他說下藥,我就害怕了:“比賽還沒完,你不能就這麼宣判我輸了!還有,這是個法治社會,你不能草菅人命!”
“誰說我要草菅人命了?”
“昨天晚上抓我的時候不是你說要把我處理掉?”
“嗬嗬!本來時要把你處理掉的,可是,我突然間改變主意了。”
我疑惑地問:“為什麼?”
隻見他伸出兩個手指,旁邊一個男人立即給他點上了一根雪茄,他慢慢的吸了一口後,吐了出來,說:“突然覺得你很有趣,脾氣像極了一個人。”他的眼神有些迷離,被定浮和痛苦參雜著。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老頭就像小說裏寫的男人一樣,喜歡難馴服的女人。想來男人都是奇怪的動物,一方麵喜歡女人聽話,另一方麵又想女人能獨立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