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個人也是精英中的精英,受也是受到過一定的訓練,在一腳一踹之下,並沒有放開自己握刀的雙手,在力道之下,插進程峰胸口的那一刀和那個大漢直接飛了出去。
刀拔出的一刹那間,程峰胸口的鮮血濺出了三尺之外,在冰冷的寒冰鐵刀之下,一進一出,帶給程峰的痛苦直接讓程峰喊了出來。
那個大漢被踢飛後,並沒有結束,緊隨其後的人紛紛的舉起手中的刀向著到底痛苦的程峰砍去,並且刀刀都是向著程峰的要害砍去。
心髒,頭部,脖頸,程峰身體的要害全部都在這個人的刀芒之下,籠罩其中。此刻的黑夜仿佛對於這些人來說都如白晝,絲毫不會因為黑夜阻礙他們的動作和砍殺的方向,鋒利的刀刃劃過空氣,發出撕拉的聲音。
程峰緊逼雙眼,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
就在這個時候,張寒一個驢打滾就衝了過去,隻聽到“吭當”一聲,一把鋼刀和三四鋼刀拚抗在一起,金屬相碰撞的一刹那間,火花四濺。
接著微弱的光,張寒看到了這些人眼睛上無疑都帶著一個貌似眼睛的裝置。張寒敢肯定他們眼睛上帶著的絕對不是眼鏡。如果一個近視眼戴眼鏡也說的過去,要是所有人都戴著,那絕對就不是了。
在條件的反射下,張寒就知道這些是夜視鏡。戴著這種夜視鏡,能夠在黑夜之中猶如在白天之中,能夠看到任何的一切。這個時候張寒才知道程峰偷襲失敗的真正的原因所在。
這個時候張寒也沒有過多的思考的時間,大喊一聲,力氣突然爆發開來,張寒抬刀向上一頂,紛紛的振開刀柄,立刻把橫擋轉為了斜刺,橫掃千軍,直接掃刺他們的腿部。
這些人為了拯救自己的雙腿,讓自己讓自己的雙腿不受傷,紛紛的不由分說的向後躲閃。張寒就趁著他們躲閃的一瞬間,立刻拉扯住地上的程峰向後躲閃而去,避開了這些人的殺傷範。
“把大堂的燈全部都打開,全部都打開。”躲閃而過的張寒大聲的對著四周隱藏的兄弟們嚷道。
絲毫不在乎自己的隱蔽性,對於這些帶著夜視鏡的殺手們來說,黑夜的掩飾是蒼白無力的。
張寒的那些兄弟們聽到張寒的呼叫,不知道為什麼要開燈,一臉的吃驚,皺著眉頭,但是他們還是規規矩矩的把燈打開了。
有時候跟隨者一個讓自己的信服的老大,至於為什麼,已經很是慘白無力,已經不是很重要的,在他們的心中隻有做和不做。
耀眼的燈光瞬間打開了,黢黑的大堂隻是在一眨眼的時間白如白晝,光明鋪灑大地,帶來了光明和溫暖。
但是在大廳之內,卻傳來一聲聲嘶聲裂肺的痛苦的哀叫之聲,每一個人唯一不都捂著自己的眼睛,在地上打起了滾。
夜視鏡可以在黑衣之中看到任何的東西,但是如果突然出現耀眼的燈光,直接會死傷他們的眼睛。對於人眼並不強烈的光束對於這些帶著夜視鏡的人卻猶如死敵一般,看這些燈光眼睛就相當於人在光明華日之下,直視太陽。
“還看什麼?趕緊給我殺了他們。”張寒對著自己身後的那些吃驚不知道所以然的小弟們大聲的嚷道。
那些小弟們被張寒這一命令,立刻就拉回了現實,什麼也沒有說,直接上前,向著這些倒地痛苦的人的要害補上了致命的一道,哀痛之聲戛然而止,最終歸於了安靜。
大廳的光亮隻是出現了一分鍾,隨著哀痛呼叫之聲的結束最後全部再一次歸於了黑夜,寂靜在一次回到了夜總會的內部。
“裏麵出現了什麼事情?怎麼沒有聲音了。”斧頭幫的頭哥看著光亮一閃而逝的夜總會皺著眉頭詢問道。
這下子可難住了那些小弟們,這些小弟們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被這樣一問,都鴉雀無聲,臉上寫滿了無奈,不知道說什麼,來回答自己大哥這個比上天還要難的問題。
沉默了五分鍾,一個小弟小聲的說道:“貌似這些人又要完了。”
聲音很小,但是卻在此刻顯得很是突兀,當當事人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大的時候已經為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