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外麵的事情的雲鑫從外麵走了進來,皺著自己細細的彎眉,迅速的掃視了一周,臉上露出一絲惡心的表情,說道:“張寒,辦完了嗎?”
張寒向著那個已經死去,蓋著餐巾紙的死屍體讀怒了努嘴,示意你要的那個人的屍體就在你的麵前。
雲鑫對於張寒還是有些不信任,絲毫不感到這種赤裸裸的不信任,會刺痛張寒這顆真誠的心。
緩緩的向著張寒示意去的地方走去,輕悄悄地解開了那張帶著血跡的紙巾。就在一瞬間,眼睛的瞳孔迅速的擴張開來,滿滿的眼睛之中寫滿了吃驚和驚嚇。
張寒迅速的就發現了雲鑫臉上的驚恐之色,不假思索的說道:“怎麼回事?”
“他,他,他不是斧頭幫的老大,他不是。”雲鑫回應道。
“什麼不是?那他是誰?那斧頭幫的老大去哪裏了,你不說他一定會在這裏嗎?怎麼不在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張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要是真如雲鑫說的那樣,這件事情將會不那樣簡單,至於後果這些不知道會怎麼樣。
“你在確認一下,這個人真的不是嗎?”張寒再一次詢問道,想讓雲鑫在確認一下,不得不說張寒還抱有一絲的希冀。
冰冷的事實告訴他這份希冀是多麽的飄渺,雲鑫再一次瞟了一眼,輕輕地搖了搖腦袋,無助甚至失望的表情掛在了臉上。
咚咚,手機的鈴聲在安靜的場合下突然響了起來,給人一種急切的,顯的很是突兀。
張寒雙手顫抖的拿出了手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做出了一個很大很大的決定一般,輕輕地按下了接通鍵。
還沒有等著張寒說話,就傳來了杜濤的焦急的聲音。
“寒哥,不好了,我們的地盤遭到了不明分子的襲擊,貌似是斧頭幫的人,他們的用的武器都是斧頭。寒哥,怎麼辦呀,我們這些兄弟有些頂不住了。”
張寒聽到杜濤的說的話,身體明顯的一顫,甚至馬上就會暈倒,但是很快的穩定下來,沉思了一分鍾,說道:“你們不行了,就立刻撤退吧,地盤可以沒有,兄弟不可以沒有。”張寒故意把兄弟這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寒哥,不,我們要誓死保衛我們的地盤,這些都是我們兄弟們用命換來的,不能這樣說放棄就放棄的。”
“聽我的,不行趕緊撤,聽命令。”張寒這些話甚至是用怒聲的嗬斥出來的。
“寒哥,出什麼事情了?”程峰一臉的擔心的詢問道。
張寒隻是輕微的搖了搖頭,用手指不斷的掐了掐自己的腦門,輕輕地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隻是家裏起火了而已。”張寒故意的而說的很無所謂,但是他身體的本能的表現卻完全的出賣了他。
“不好,現在趕緊的撤退。:聰明如他的張寒怎麼會想不到這一切都都是有預謀的,要是自己的家著火了,那今天的晚上的計劃絕對的是被曝光的。斧頭幫的那個老大絕對的不會放過張寒這些想要殺死他們的人。
話音剛剛的落下,負責外麵的看風的小弟就打來了電話,整個夜總會突然緊逼大門,關門停業,並且出現了大量的殺氣騰騰的人把夜總會包圍了起來。
張寒迅速的跑到了一扇窗戶的前麵,卸開門簾,雖然外麵黑黢黢的一片,但是卻能看到人影聳動,人影憧憧,在月光的照耀下,冰冷的銀色光芒一閃一閃而過,銀光乍現,熟悉武器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可以殺人流血的砍刀一類的武器。
“我們被包圍了。”張寒輕悄悄的,似有似無,無所謂的說道。
張寒就這這種人,越是危機的時刻越能保持冷靜,冷靜的甚至讓身邊的人感到害怕。如果是別人知道自己被人包圍了,外麵有著數十號子儈子手等著要自己人頭早已經瘋狂起來,絕對不會向張寒這樣冷靜的,仿佛外麵的這些儈子手不是來殺自己的一樣。”寒哥,這怎麼辦呀。”張寒能夠冷靜如平常,可並不代表其他的人會像他一樣,程峰一臉的驚慌的詢問道。
此刻的雲鑫臉色也是蒼白似紙,眼神之中含著希冀的眼光看向了張寒,把所有的希冀都放到了這個自己從來都未有看透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