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看著這些衝進來的軍人,一臉的不敢敢相信。警察也太厲害了吧,還是自己低估了他們的能力,竟然在這樣斷的時間查出是我們來,這這也是太有些不可思議吧。
張寧和程峰他們齊涮涮的把眼神看向了張寒,此刻的沙漠鼠也保持了沉默,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消失不見的,臉色煞白,簡直就超出了人能夠接受的底線。
張寒向他們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反抗,在數十把冰冷的槍口下,反抗無疑就是一場不理智的自殺。張寒是人,他不是神,他也怕死,怕槍斃,即使此刻的他心中一驚起伏澎湃,但是他的臉上卻鎮定自若,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之色,越是心中激動恐懼,臉色表情就越加的平靜。”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私闖家宅是犯法的呀。”張寒現在真的是明知故問,做著最後的掙紮。
此刻的包圍他們的軍人沒有一個人回答張寒說的話,也沒有對他們立刻采取抓捕,隻是用冰冷的槍口指向他們,仿佛就是一個個木模一般。
大約過了一分鍾的時間,從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私闖家宅犯法,那私逃醫院是不是也犯法呀。”
在門外露出的一個身體嬌美的女子,美麗,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讓人有些望而生畏。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下了軍令狀,全城秘密搜捕張寒的苗玲。
看著苗玲的出現,張寒才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瞬間就消磨掉了,有氣無力的說道:“您怎麼來了,難道想要見我,就給我擺這麼大的排場呀。這可不好,這可不好。”張寒一邊說著話,一邊把眼神掃向著四周的那些人。
“廢話少說,要是不來這些人,你會跟著我走嗎?老爺子要見你。”苗玲冰冷的說道,臉若寒霜的苗玲仿若是地獄的女魔頭一般,冷血,無絲毫的感情。
“你等一下,我給我兄弟們交代交代事情。”張寒皺著眉頭,故意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
“不行,老爺子說了,現在,馬上,立刻,一分鍾也不能遲的要見你。你現在根本就愛沒有選擇。”
苗玲說完,示意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對張寒采取強製性壓走。在壓走的過程,張寒不忘記對著程峰他們說自己沒事,讓他們全部都放心。
張寒恐怕自己被這種方式帶走,這些兄弟們在這個節骨眼上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用短暫的時間,多次的叮囑著。
強行壓上車的張寒也無心觀看窗外的美景,心中愁雲密布,自己很難想到老爺子急切的找自己幹什麼?看這種架勢,還是必須的要見我。難道自己做的事情被老爺子知道了,老爺子想著殺人滅口,悄無聲息的吞掉這筆錢。
張寒立刻搖了搖頭馬上就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老爺子能力在大,他也不可能在這樣快的時間知道這種事情呀,唯一的能夠解釋通的就是老爺子要見我的原因就是何鬆他們這些人為什麼抓住我,不殺我的原因。至於這個原因是什麼呀?這對於張寒來說又是一個不能解開的謎團。
現在的張寒發誓,等到自己安全妥當後,一定好好的想一想,自己身到底有什麼東西,竟然讓警察他們這些國家力量都投鼠忌器的。
有心事的人往往時間也過的很快。在張寒剛剛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汽車已經緩緩地開進了張寒曾經來過的那個別墅。”你親去吧,老爺子就在裏麵。”苗玲在門外,冰冷的說道。
張寒對於這個完全都不是自己認識的苗玲是又愛又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往往想著去接近,都會被她外表的堅強抵製於門外。看著美若寒霜的苗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任何的話,轉身向著屋裏麵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張寒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因為他聽到了身後的苗玲傳來的聲音
“您知道什麼就說出來,不要有所隱瞞,你瞞不住的。還有不要和老爺子硬杠,把老爺子惹怒了,沒你好果子吃。”
苗玲說這些話的語氣仿若是一個勝利者對於失敗者驕傲的訓話,但是張寒知道這些僵硬的話語之中透出了苗玲濃濃的關心和暗示。張寒嘴角上翹,知道自己任何的那個苗玲就是現在的苗玲。隻是身份發生了變化,其他的一切包括感情都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