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一巴掌拍打他的春豬臉上,很是不留情麵的說道:“就你喝成這樣你還想去呀,老老實實的在家裏給我呆著,好好地看家。”
說完,張寧他們轉身向著樓下麵走去。最後走的許少還很臭屁的對著伊濤說道:“那個老板我就先給你把把關,看看行不行,要是行了,哥哥我就先上了,不等著弟弟你了呀。你就好好地在家裏麵看家吧。”
伊濤現在真是是被氣的一塌糊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喘著大粗氣,胸口此起彼伏的,抱怨道:“天地不公呀,天地不公呀。”
“寧子,伊濤他怎麼沒有下來呀?”張寒掃視了一周這些兄弟們,就差伊濤一個人,走著眉頭,感到很是吃驚的問道。
張寧笑著說道:“伊濤那小子喝的連我都不認識了,還要打我。我不他跟著去了,防止他在甜澀酒吧鬧出什麼事情來。讓他在家來好好看家也是很好的。”
張寒想了想,笑了笑說道:“也好,讓伊濤看家吧,那我們就去吧。”
甜澀酒吧和愛情海酒吧也不是很遠,大約在路上花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到了。
在白天的這點時間裏麵,酒吧的生意最最平淡的,不會有很多人。甜澀酒吧隻有零星的幾個人在吧台上喝著小酒,有些眼神朦朧的躺在沙發上麵不知所雲的少男少女們一看就是在這裏宿醉了。
張寒他們這群人突然的做了進來,猛然間成了甜澀酒吧的一大亮點。這裏的服務員們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張寒他們這些人。這些服務員從來沒有見到過大白天的帶著一群人在酒吧喝酒的。
張寒舊地重遊,心中感慨良多呀,心中的期待之情濃鬱的不可收拾。眼神在四處張望,不斷的搜尋著,希望看到那個風姿猶存的雲鑫,這個和名字一樣美麗的女人。
掃視了一周後,張寒並沒有發現著雲鑫,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先生,你們要點什麼呀?”服務員們感到很是詫異,但是這生意還是要做的,走上前去,殷勤的問道。
張寒沒有回答這個服務員的問題,而是反過去一個問題問道:“你們的老板在哪裏去了?”
這個服務員皺著眉頭,心中暗道:“這些人沒準是來找茬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客人?那裏已經來不先要酒,而先問酒吧老板在哪裏呀。這些人很是可疑。”想到這裏,立刻就提高了自己警惕性,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找我們老板幹什麼呀?我們老板是輕易不見客呢。”
張寒聽出了這個服務員的小心,趕緊說道:“不要緊張,我不是來找事的。我和你們老板有幾麵之緣,想見見她,和他談談天。”說話的語氣很是溫柔,沒有任何的殺氣。
那個服務員看了看著滿臉寫滿了書生氣的張寒,在看看後麵張寧那群土匪樣子,那裏放心下呀,輕輕地說道:“我不知道老板去哪裏了。你要是喝酒就點酒,要是不喝那我就離開了,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王楠聽到這個服務員說的話很是不爽,突然說道:“你他媽的,這是什麼態度呀,小心爺爺我砸了你們酒吧。”
王楠突然來了這樣一嗓子,不僅僅把這個服務員嚇住了,連張寒還下了一跳。這個時候的張寒滿臉的都是黑線,心裏後悔,把伊濤放在家裏麵了,怎麼忘了把這個王楠也放到加裏曼呀。
還沒有等著張寒上前去組織,王楠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拉著那個服務員的手,惡狠狠的說道:“趕緊說,你們老板去哪裏了?”
這個服務員立刻就被王楠猙獰的麵容嚇得哭喪起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張寒真準備上前去製止,話到口還沒有說出來,一個美麗婉兒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這些大老爺們何必要為難一個小服務員呢?”
這個聲音很是動聽,給張寒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張寒知道自己期待的那個人出現了。不是蝴蝶幫的幫主,而是甜澀酒吧的老板娘,雲鑫。
多日不見,雲鑫還是那個美麗不可方物的雲鑫,風姿猶在,美麗尚存。苗苗玉步,身材扭動,苗條多姿。一手拿著紅酒,緩緩的沿著樓梯走了下來。
女兒是毒藥,漂亮的女人絕對是一顆奇毒無比的毒藥,讓男人銷魂致死。張寒心中感歎:“世界上到底什麼樣的一個男人才配去擁有這樣的一件美麗的沒有殘缺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