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著張寒他們發表意見,接著說道:“現在漁場的那些兄弟們正在和那些有關人員們劍拔弩張著,聽漁場的小弟的語氣,漁場很可能會發生暴動。”
張寒一聽許少的回報,就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現在幫會的主要的經濟收入不是酒吧的黑色收入,而是漁場。如果讓漁場停業,那狼幫徹底的就算是完了。在這個錢財就是萬能的社會中,沒有錢,根本就沒法活下去。
“走,跟著我去漁場,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也要保證漁場的正常進行。”張寒說道。
張寒和張寧他們風風火火的敢向了南北部漁場。自從東北漁場被周鞏他們毀掉後,隻剩下了南部漁場,西南漁場,西北漁場三個漁場,張寒為了便於管理,把西北漁場當做了主要漁場,其中的南部漁場,西南漁場成為了分漁場。至於這些執法人員一定是衝著漁場的總部去的。
現在的西北漁場早已經不做生意了,三四十號子人手裏拿著工作時候的木棍,鐵鏟等武器,怒視著這些向他們張牙舞爪似的有關人員。
“我們都是秉公辦事,你們最好不要找事,要是出了問題,這些責任可是你們擔著。你們現在不和我們合作,你們知道代表了什麼了,代表了你們在和一個國家鬥,你們是給國家成為敵人。”其中一個執法人員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對著擁擠的人群,張牙舞爪的,盛氣淩人的大聲的嚷道。
“少他媽的給我們扣大帽子,我們都是農民,我們什麼也不懂。我們光知道你們要不讓我們吃飯,你們要讓我沒無家可歸。兄弟們,打死這些砸我們飯碗的人。”一個大漢在人群裏麵嚷道。
這些話真正的說到了漁場這些兄弟們的心坎上麵了,心中氣憤萬分,紛紛抄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不斷地向著這些執法人員走去,氣勢雄偉,殺氣騰騰,整齊的步伐濺起的灰塵,這個漁場恍惚就成為了奴隸反抗奴隸主的戰場。
那些耀武揚威的那些執法人員那裏見到過這樣的氣勢呀,早已經嚇得兩腿打顫,心髒亂跳,恐怕這些人上來把他們大血八塊。顫抖著自己的嗓子,說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我們要幹什麼?你他媽的不知道嗎?打死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狗。”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大漢舉起鐵鏟向著那個還大聲嚷道的執法人員就蓋了過去。
那個執法人員是一個六七十歲,頭上的頭發早已經落的差不多了,看到向自己猛擊過來的鐵鏟,可一點也沒有顯示出年過六七十的年紀的老邁遲鈍,竟然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精神力充沛的迅速的躲過了呼嘯而來的鐵鏟,鐵鏟落到地上激起了一層灰塵。
那些執法人員哪裏想到會想到漁場的這些人說打就打呀,徹底的嚇怕了,大聲的嚷道:“救命呀,救命呀。”但是呼叫的聲音的響亮度畢竟是有限的,早已經被嘈雜的人群聲掩蓋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個聲音:“寒哥來了,寒哥來了。”這個聲音仿佛就像是發生瘟疫一樣,迅速的在渲染開來,停止了自己的前進的步伐,小聲嗡嗡的說道:“寒哥,來了,來了。”
西南漁場的主事人看到了張寒正緩緩的向這個方向走過來,趕緊跑了過去,諂媚的對著張寒說道:“寒哥,你來的正是時候,要是在遲來一步,我怕我們這個漁場要發生大亂子。沒準這些執法人員都要被打死,那樣我們漁場就徹底的完蛋了。”
瞬間的時間,張寒他們成為了漁場的核心地區,漁場裏麵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張寒他們,充滿著希望的眼神,眼睛不帶眨著看著自己的大哥。
張寒聽到這個主事人說的話,心中就怒氣中燒,說出這些話來,明擺著就是說讓這些所謂的執法人員在自己的地盤上麵胡作非為。就像是他們在自己的頭上拉上一灘屎,自己還要笑臉相迎的說,這攤屎多麼的好看。
張寒越像越生氣,一腳就把那個主事的人就踹到了地上,惡狠狠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說,任他們在我頭上拉屎吧,我們不管。”
很顯然這個主事的人完全沒有想到張寒會這樣對自己,趕緊爬起來說道:“寒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我們惹不起,要息事寧人,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