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提著冒著青煙的手槍,準備射殺這些抱頭鼠竄的人,被張寒拉住了,說道:“留著子彈,後麵還有用。”
這個時候的王楠可就沒這樣幸運了,很快地自己的體力的弱點就表現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身體靈活度大大的降低,剛才一直以躲藏為主的關振寶,在此刻開始意識到,進攻的時候到了,立刻反客為主,反守圍攻,揮舞手中的砍刀,向著王楠的要害猛烈的攻擊。體力大量的流失,動作有些滯後,王楠的身上不時地出現幾個刀口,萬幸的是是刀口並不是很深,沒有生命危險。
關振寶像貓戲耍老鼠一樣,一輪強攻下來,王楠已經汗流浹背,身體沒有任何的力氣,身體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關振寶哈哈哈的大笑幾聲,說道:“你先上路,一會張寒就會下來陪你了。”說完,舉起砍刀,向著地下苟延喘喘的王楠砍去。
他的刀還是比不是子彈的速度,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血窟窿出現在關振寶的腦袋正中間,鮮血緩緩的流了出來,臉上還帶著笑容,但是身體包括手中的砍刀,緩緩的摔倒在地上了。
這個時候,東北漁場內部被圍困的人,發現了局勢的變化,頃刻間士氣高漲,殺了出來,和關振寶的帶來的那些小弟們混戰在一處。雙方兵對兵,將對將,刀光閃閃,殺氣衝天,鮮血橫流。
隨著關振寶的犧牲,整個局勢就發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一個變換。現在關振寶的這些小弟們不是以一個包圍的身份出現了,而是一個被包圍的身份出現,猛烈地向外麵突圍,士氣低下不說,沒有人組織進攻和突圍,成了一片散沙,蝦兵蟹將。
整個東北漁場成了單方麵的屠殺,喊殺聲衝天而上,死亡的人數不斷的上升,隻是在一會的時間中,東北漁場到處都是倒地不起的人,流淌的血水就快要彙集成一條小河,殘肢斷臂,觸目驚心,讓人看到了有些作嘔。
就連上天也開始痛惜這場屠殺,不到一會的時候,天上烏雲密布,不時地的有閃電雷鳴,頃刻間雨水傾盆而下。傾盆而下的雨水洗淨了地上的鮮血,但是洗不清時間的罪惡,喚不醒人類的良知。現在拚殺的每一個人已經不可以說成是人了,他們隻是動物,隻是為了生存而拚殺的動物。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們投降了,我們投降了。”一個人實在受不了肉體和心靈中死亡的壓迫,扔到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開始求饒。其他的人也紛紛呢的效仿,把手中的武器扔到地上,跪在地上求饒。
雨越下越大,雨水落到地麵,飄起了一層鮮紅的血跡,看起來美豔無比。許少皺著眉頭說道:“寒哥,這些人怎麼辦。”
張寒殘酷的說出了三個字:“殺無赦。”
張寒的話剛剛落下,那些跪地求饒的人還沒有來的及反抗,脖子上無疑沒有出現一朵漂亮的血花,開的鮮豔無比,噴薄而出。
雨水從天而降,拍打在大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掩蓋了那些臨死一刻痛苦的哀叫,鮮血順著雨水的流動,彙集成河,慢慢地向遠方流動。
此刻的東北漁場成了一個人間地獄般,慘不忍睹,張寒的單方麵的屠殺,讓東北漁場除了屍體就是鮮血,如果不是有雨水的衝刷,肯定鮮豔無比。
“現在趕緊上車,全力撤退,警察快來了呀。”張寒大聲的嚷道。
“啊?”王楠一聽警察,心中滿臉的吃驚,環視一周,遍地的都是屍體,如果被警察抓住了,分要把監獄做串了。
許少聽到張寒這些話,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雨水,滿臉的擔心之色說道:“趕緊撤吧,即使我們全力打掃戰場,沒有兩三個小時也弄不幹淨,可那時候,警察遭到了。”
“那我們去哪裏呀?難道去南部漁場,西北漁場…”現在最最犯難的就是王楠了。
張寒不慌不忙的擦了擦自己的戰刀,笑著說道:“那裏也不去,我們去剛剛強的那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