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順著血槽快速的噴施出來,快速的減少了身體內部給刀的壓力,張寒腳一踹,砍刀輕鬆的拔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三刀有衝著張寒砍了過來,張寒橫刀,隻聽見一聲巨響,張寒的砍刀哢嚓一聲斷掉了。
張寒臉上的驚慌之色轉眼即逝,馬上鬆開自己手中的砍刀,對著這三個人的胸口就是一連串的連踢,接著一個驢打滾,躲過了這些人的追殺,順便從地上再次撿起了一個死人的砍刀。
那些人看到張寒躲過了自己殺招,趕緊衝著張寒上前一步,三把冒著寒氣的砍刀,如期而至。
張寒這個時候吸取了上回的教訓,並沒有上前迎接,而是巧妙地斜跳,跳出了他們的攻擊範圍,跳到了那些人的側麵。張寒充分把握住了著一瞬間的時間,一個箭步就衝到了一個人的前麵。
這個時候的張寒和那個人的鼻子之間就支持一尺遠,甚至呼吸聲都能夠清晰的聽到,那個人一臉的驚愕,根本就沒有發硬過來,砍刀已經刺入了他的心髒。顯然張寒並沒有這樣就善罷甘休,大喊一聲,用自己的全身的力道把推著這個人向著他後麵的那兩個人衝去。
那兩個人明顯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感覺到胸口傳來的刺痛感,才知道一切發生的了什麼。但是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張寒的冰冷的砍刀像串蚱蜢一樣,那三個人串在了一起。
張寒大喊一聲,串在他刀上麵的三個人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張寒擦了擦刀上的鮮血,稍微的停留一會,緩了緩起,繼續向前麵拚殺去過。當將要接近東北漁場的核心的位置的時候,拚殺的人群達到了極點,到處都是人,都是喊殺的聲音。
東北漁場的核心的小樓,四周都被人圍的水泄不通,裏三層,外三層。不時地還有人向著小樓裏麵撒著汽油,大火像一個火龍一般,噴射出熾熱的高溫份子,摧毀著一切可以摧毀的地方。
在老遠的地方就看到了張寒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一個身影,正大聲的向著身邊的那些小弟們吆喝著:“趕緊快點,多撒汽油,燒死他們這些狗雜種。”
這個人不是關振寶還會是誰呢?張寒看著關振寶指手畫腳的樣子,心中的殺意四起,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今天就拿你的命,祭奠我的東北漁場。”
張寒的振聲喊叫引起了離自己不遠的王楠的注意,不等著張寒說什麼話,就衝殺過去了。大嚷一聲:“動我漁場者,殺無赦。”
關振寶的那些小弟怎麼能夠攔住王楠呢,王楠仿若就是一頭發狂的犀牛,飛舞著自己的砍刀,大開大合,剛猛異常,勢不可擋,凡是想上前阻止王楠的人們無疑不被王楠砍死在地。
王楠的英勇表現很快的就受到了關振寶的注意。很顯然關振寶也是一條漢子,有著男人那種豪情,心中的戰意澎湃而起,從後背抽出了砍刀,嚷道:“都讓開,都讓開,讓我親自解決了他。”
那些準備上前準備阻止王楠的那些小弟們聽到這些話,紛紛的給關振寶讓開了一條道路。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張寒手下的一條狗而已。”關振寶笑著說道。
“可笑,可笑呀,一個被我們耍的團團轉轉的賴皮狗,盡然說別人是狗,真的好笑,好笑。”王楠笑著說道。
“你,這是你找死呀,不要怨我。”關振寶惱羞成怒,抄起手中的砍刀向著王楠砍去。
“誰找死,我們還不一定的。癩皮狗。”王楠一臉的寵辱不驚的樣子,鎮定的說道。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氛也越來越有些凝重。關振寶的那些小弟們下意識的退出了戰圈,給自己的大哥和王楠讓出了一片單挑的地方來。
關振寶麵色沉重,刺出的這一刀很顯然隻是稍微的刺探一下。但是王楠的路數從來都是實實在在,剛強有力,沒有過多的虛招。看到關振寶向自己砍來的一刀,大喊一聲,衝著他的砍刀硬碰起來。
關振寶哪裏想到王楠以上來就這樣拚命,趕緊收刀,避免和王楠硬碰硬。很顯然這個時候的王楠是得理不讓人,看到關振寶收刀,手裏的砍刀立刻上下翻飛,身體左右移動,專門向著關振寶的要害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