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劉管家連看也沒有看遞給自己的香煙,更加的沒有去接那個香煙,隻是惡狠狠的說道:“要不是你,我還會來這破地方呀,這裏的味道快熏死我了。”
魚老大很尷尬的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香煙,一臉的迷惑,笑嘻嘻的說道:“劉管家,我最近可沒有幹什麼事情呀,要是有什麼得罪你們的地方,請你見諒呀。”說完從自己口袋裏麵拿一張紙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了劉管家的口袋裏麵。
劉管家滿意的笑了笑,對著魚老大說道:“也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想告訴你,這個人是老爺看上的人,誰也不許動他,包括你。”說著把手指指向了趴在地上的張寒。
那個魚老大一聽這些話,沒有任何的預兆,“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驚恐的說道:“劉管家,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沒事,現在知道也不遲,我這次來是專門給你說一下的,至於接下來你怎麼做,你就好自為之吧。”說完,劉管家轉身帶著自己那些人轉身上車,快速的消失在魚市裏麵。
絕塵而去,要不是濺的滿地的汙水和水窪處水還在起著漣漪證明他們來過,都會以為剛才發生的就是一場虛幻的夢,因為這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有太夢幻,太不真實。
魚老大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虛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好像想起什麼東西似的,趕緊轉過身去,對著那些打手們怒罵道:“你們他媽的誰讓你這樣對待寒哥的呀,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魚老大的態度轉眼之間變了三百六十度,那些打手們聽到自己老大的責罵。一臉的無辜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
魚老大迅速的扶起張寒,並且還殷勤的幫助張寒把身上的泥土怕打掉,笑嗬嗬嗬的說道:“寒兄弟呀,你怎麼不早點說呀,今天可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
張寒無奈的笑了,不是自己不說,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了像劉管家的這號牛逼的人物。但是很快地就釋然了,不管怎麼樣,人家也是救了自己的一條命,管他是誰的,是敵是友,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哈哈哈,我們現在是不是找個地方談論談論我們之間的事情呀?”張寒對魚老大的一家人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很快地就轉換了話題。
“是,是,是該找個地方談論我們的事情了。”魚老大心裏暗叫苦呀,什麼事情還用談論呀,隻要給老爺說一聲,就是要自己的這個魚市,自己也要笑嗬嗬的拱手相讓。
張寒當然不知道這個魚老大所想的了。要是知道這個老爺一句話這樣厲害,也就是沒有接下來談判的事情發生了,一切都開始簡單了。
魚老大把張寒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但是裏麵的裝飾可沒有一點辦公室的樣子,簡單的一個桌子和凳子,唯一好點的放在牆角邊的沙發,但是那個沙發還是八十年代的老式款型的,用寒酸來形容這個辦公室真的在也不為過了。
不是這個魚老大沒有錢,而是他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花錢去打扮自己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一年也不會幾個人。張寒不知道的是第一個人來他的辦公室。
魚老大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香煙恭恭敬敬的遞給張寒說道:“寒老弟,你這次來是因為什麼事情呀?”
張寒也沒有什麼客氣,接過魚老大手中的香煙,一把坐在沙發上麵,說道:“我這次來是因為東北漁場來的,我想讓東北漁場改朝換代,從此姓張。”
“東北漁場,寒老弟,你的意思是….”魚老大皺著眉頭,思索著說道。
“我想讓你暫時不收東北漁場的魚,行不行?”張寒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有點難度,我和東北漁場都定過協議的,要是不收他們的魚,不和規矩呀,道上的人會怎麼看我呀。”魚老大誠懇的說出了自己的困難。
張寒當然也知道魚老大的難度,要是沒有什麼難度,張寒還不會親自冒著生命威脅的大老遠的來找這個魚老大。但是張寒卻堅信一個信條,那就是任何理由在足夠的金錢麵前就不是理由了。
“當然,我會給你足夠的好處,當我當上了東北漁場的扛把子,我賣給你的價格會低於現在你收的價格的三分之一。”張寒伸出三個手指,衝著魚老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