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個帶頭大哥握著自己高腫的臉頰,本能的想去解釋,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去擺脫自己的責任,隻好滿眼眼淚,支支吾吾起來。
魚老大本來就是一個性情中人,看著那個人的挫樣,氣就不打一出來,感覺到這是一種恥辱,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你把他給我拉出去,打斷他的兩隻手和兩條腿。”
魚老大身後的人聽到後,點了點頭,就領著三個人把那個帶頭的大哥向人群外麵拖了出去,不一會的時間,就傳來了幾聲高分貝刺耳的哀叫聲,讓人聽得心寒。
“你就是這裏的魚老大吧,我是張寒。”張寒自報家門,盡量表現出自己對這個魚老大的尊敬,畢竟自己這次來是有求於人。
“你在我的底盤上麵打了人,就隻是簡單的一聲詢問呀,今天不管你是張寒,還是天王老子,我都要你的命。”魚老大沒有給張寒任何的情麵,囂張的對張寒說道。
張寒聽到這些話,並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他有囂張的資本。
魚老大身後的那些人看到魚老大的暗示,成掎角之勢,狠狠的把張寒包圍起來。
張寒明顯的能夠感覺來的這幾個人和剛才的那些人有著明顯的差距,動作迅速,身體強壯有力,每個人的身體上透出了一絲殺伐之氣。張寒明白這種殺伐之氣是要經過血腥洗禮才會具有的,心裏麵不由自主的提升了警惕。
“張寒,現在給我求饒,我就饒了你,並且讓你接替剛才那個人的位置。”魚老大平淡的說道。
一聲冷笑,刺破了緊張的空氣,冰冷的冷流洶湧澎湃的席卷而來。
“士可殺不可辱,讓我向你求饒,你就不要做夢了。當你身邊的一條狗,等那個時候,你不高興了,廢了我的雙腳和雙腿,我怕呀。”張寒嘴角上翹,戲謔的說道。
“張寒,這是你不是抬舉的呀,不要怪我不可以了。”魚老大把自己手中的香煙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對著自己的那些手下做了一個上的手勢。
那些小弟們紛紛的衝向了張寒,每個人都可以說是一個獨當一麵的大將,強勢來襲,巨大的壓力向張寒席卷而去。
張寒的後路都被這些人封鎖的死死地,根本就沒有躲藏的機會,隻能和這些訓練有素的打手硬拚。張寒選擇了一個看起來很是弱小的打手,衝刺過去,像一把刺刀,狠狠的紮了進去。
借著運動的慣性,身體在空中前移,腳如閃電一般,衝著那個打手的麵頰踹了過去。本本想著這個打手的臉一定會被踹的麵部全非。
誰知道那個打手身體靈敏的向後仰去,躲過了張寒的這以致命的一腳,還沒有等著張寒反應過來,他就出手了,雙手像一個鐵鏈一樣,抱住張寒那條還停滯在半空的腿,用力的雋了一圈。張寒的身體受到腿部傳來的巨大的力量,身體直挺挺的在半空中卷了一圈,仿佛是卷麻花一樣。
那個大漢的力氣一收,半空中停滯的張寒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嘭的一聲,撿起了一地汙水。
摔在地上的張寒,隻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濃鬱的血腥味迅速的上湧,接著“噗”的一聲,鮮血從空中噴射出來。
從後麵趕來的那個打手毫無留情的高抬一腳,衝著癱瘓在地上的張寒的頭部就是一腳。剛剛抬起頭的張寒再一次被打進帶有魚腥味的泥土裏麵。
不管張寒怎麼掙紮,也逃不過頭上的傳來的那股壓力,空氣越來越少,慢慢的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甚至已經到達了生命的臨界點。
“張寒,在給你一次機會,以後你就跟著我混,要不後果你是知道的。”魚老大示意那個打手鬆開那條堅挺挺的腿。
張寒感覺到頭部上的壓力頃刻間消失了,調價反射似的抬去頭,盡情的享受起空氣的美好,臉上露出笑容,欣慰的笑著,好像剛才魚老大說的話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我在重複一下,你最後的一個選擇,要不跟著我混,要不我就讓你窒息而死。”魚老大兩眼放著殘忍的光彩,一臉嚴肅的說道。
享受著空氣的美好的張寒,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你如果失去我,你就會失去一條財路。你最好也想清楚。不好意思,這也是你最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