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張寒平淡的說道。
那個大漢哈哈的大笑了幾聲,在他混的圈子裏麵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物,一切都是虛驚一場,神經暗暗的放鬆下啦,戲謔的說道:“原來,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小子啊,真是不知道死活。”
說完這句話,話鋒一轉,厲聲的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斷他一條腿,教教他怎麼做人。”
那些打手聽到自己大哥的命令,沒有任何的猶豫,衝著張寒的身體就開始招呼,招招狠辣,不留任何情麵,根本不把張寒當做一個人類看待,隻是自己的獵物而已。
學過國術又練過吐納心經的張寒的耐力和身體的靈敏度遠遠的超過了常人,身體敏捷的在砍殺的人群裏麵遊走,不時地還給敵人致命一擊,仿佛是魚入大海,靈敏非常。
張寒並沒有對這些打手們下狠手,畢竟今天張寒是有求這個魚老大的,要是傷了他的人,真的不知道怎麼交代呢。他不下狠手,可就不代表那些打手們就心存仁慈了。
“你們難道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他媽的解決不掉嗎?開來我是白養你了。”那個大哥說完這些話,轉過身去,對著自己後麵的那些小弟們說道:“你們也上,給我把他抓住,讓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說道手段的時候,不經意之間,眼神露出了陰損的目光。
“是,大哥。”後麵的那些小弟們紛紛的拿出自己手中的武器加入了戰場。
隨著這些人的加入,張寒明顯的感覺到來自四麵八方的壓力加大了不少,刀光劍影,封鎖住張寒的四麵八方。張寒剛剛擋住前麵給自己的致命一擊,另一棍就呼嘯而來,接憧而至。張寒還沒有來得及去躲閃,他自己的手背就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棍子,巨大的力大,打的張寒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幾步。
後背傳來的火辣的刺痛感讓張寒精神為之一振,心裏暗道:“好家夥,他媽的下狠手呀…”
呼嘯而來的鐵棍劃破空氣,發著寒光衝著張寒的腦袋就招呼而來,力道之大,連劃破空氣也發出嘶嘶的響聲。如果這一棍落在頭上,腦袋開花,一命嗚呼,這絕對是一個必然。
真是欺人太甚,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一個巧妙的擒拿手就躲過那個小子手中的鐵棍,使出自己的全部的力氣,一腳就把他麵前那個拿著鐵棍呼嘯而來的小子踹飛了,身體直接壓倒了一大片向前衝的打手。這樣給張寒一個很大的反擊空間和寶貴的時間。
“既然你們不給我一條活路,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向著那個帶頭的大哥衝去,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張寒怎麼不會懂的,直接忽視路上的那些向他張牙舞爪的小弟,殺人的目光直接就穿過了那些棍棍棒棒,怒視著那個大哥。
這雙眼睛好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讓人不寒而栗。那個帶頭大哥不由自主的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快….快點攔住他呀。”
張寒衝著幾個向自己衝過來的小弟的腦袋就是狠狠地一棍,一棍見血,那個小弟的頭立刻就鮮血橫飛。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的向前麵緊逼,那個帶頭的大哥雙腳顫抖,驚恐的向後麵移動,不時地還向邊上的小弟求救。
“原來是一個銀槍蠟筆頭,中看不中用呀。”張寒戲謔的說道。
“我要了你的命。”就當張寒要挾持住這個帶頭大哥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了一個人,衝著張寒就撲了過來。
太過突然,張寒根本沒有意識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腦袋狠狠地挨了一棍子,鮮血順著頭發,流到張寒的兩頰,掩蓋了住了眼睛,滴到地上。
張寒隨意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鮮血,眼睛中的眼仁已經都是紅彤彤的,好像是被頭上的鮮血染紅的一樣,來自地獄的眼睛狠狠的看著剛才打自己的那個人。
眼睛可不可以殺人,我不知道,但是眼神能夠嚇破別人的膽,讓人望而生畏。
“不是我打的,不是我打的。”那個小子看到張寒的怒視自己的眼神,把手裏的鐵棍向上一扔,驚恐的向遠處跑去。一邊跑一邊嚎叫著。
張寒並沒有去阻止他,因為這樣的一個小人物根本就不配張寒浪費一絲力量,轉過身去,臉部猙獰的看向了那個癱軟在地上的那個中看不中用的帶頭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