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挑釁(2 / 2)

“也好,你替我告訴那個老不死的,以後還想把魚交到我們手裏,讓他好好的按規矩辦事,今天是給他的一個簡單的教訓。對了還有,我們老板說了,他喜歡上了他的孫女,讓他乖乖的把他的孫女交出來,當壓寨夫人去,要不然,後果自負呀。”

那個勇哥說完後,好像忘記了剛才的羞辱了,囂張的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的感覺。

苗鈴才幾歲,那個老板就動了邪心,這他媽的還是人嗎?這些話對於張寒來說就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和諷刺,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怒火,說道:“你們這群畜生,你該我告訴你們老大,有時間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後悔的。”

雖然現在的張寒已經淪陷到孤家寡人一個,但是那份自信還沒有消失,字裏行間充滿了自信,給人一種不得不信服的氣勢。

那個勇哥欺壓百姓已經慣了,什麼時候收到過這樣的氣呀,正準備再次衝上前去,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但是身體卻被他的那兩個小弟攔住了,示意他趕緊走吧,我們三個人不是這個人的對手,等我們找人來後,我們在好好教訓他一頓。

張寒看著落荒而逃的三個人,內心裏麵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高興。張寒隻想過一個平凡的生活,不想惹事,可是並不代表就可以讓人在自己的腦袋上麵拉屎。本來張寒就不是一個善類,被那個勇哥這樣一激,從新找回了往日那個殺伐果斷,有仇必報的張寒。

“張寒,你要害死我們整個村的所有人呀?你要是讓他們不高興了,不收我們村裏麵人打的魚,以後我們還怎樣生活呀,我醜話先說在前麵,你的事情不和我們村有一點關係。況且你也不是我們村的人,如果惹了什麼事情,不要連累我們。還有你來曆不清不楚的,還沒準是別人找你來,專門害我們的呢。”

村長三叔這個時候被張寒氣的已經開始不考慮自己的言辭合不合適,應該不應該說,直接就把狠話放了出來,滿臉的怒容,甩袖而走。

和他一起來的那些大漢們心裏麵暗暗的佩服這個身世不清不楚的張寒,至少自己是沒有那個勇氣和地皮流氓大幹一場。他們看到村長走了,再看看病床上的那個苗老頭也沒有什麼威脅了,紛紛跟著村長離開了苗鈴他們的家。

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寒曾經就是這些地痞流氓的老大,曾經也屬於這些地痞流氓,隻是在地痞流氓的金字塔的最上麵而已。

張寒看著甩袖而走的村長,心裏麵並沒有很生氣,嘴角邪邪的翹起,狹長的眼睛裏麵可以看出一種自信,同時又有些可悲。

是的,是可悲,張寒敢確定的,自己內心對村長或者說是對整個漁村的人感到可悲。人類的奴性在他們身上徹徹底底的表現出來了,並且還表現的那樣的淋漓盡致,毫無誇張,真心流露呀。張寒不知道是笑他們還是要去可憐他們,所以張寒隻能說自己的內心是可悲的。

人定勝天,愛拚才會贏,天道酬勤,隻要自己有勇氣的跨出第一步,天道都可以改變,更何必要說區區的一個魚氓,一個微不足道的魚販。生活的頻繁重複和枯燥,已經把他們的勇氣消磨殆盡,慢慢的適應了生活,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慢慢的被生活折服了,他們甘願替生活做奴做婢,臣服它的腳下,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發揮出自己的奴性,諂媚的討好自己的上級,生活。

奴性的人們現在缺少的不是生活,不是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缺少的是一個領導者,一個從精神中到肉體上都可以領導他們改變自己的生活,反抗自己的現狀的領導者。

村長三叔不行,他隻會把人類的奴性誇大化,他已經是生活的忠實管家,兢兢業業的遵守著生活的規則,恐怕一天打碎了他交織的夢,他會接受不了也不想去接受的顯示。

苗老頭不行,苗鈴更不行了,村裏的其他的強壯的漢子們也不行,唯一的精神到肉體的領導者隻有張寒能夠擔次重任,也隻有他有那種自信和非凡的魄力,來於生活鬥,敢於和命運拚。

張寒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的,但是對於他本人而言,他從未關心過對於錯,成功與失敗,他隻是享受一個從未有的過程,一個過程的感受。流星劃過天際,不是隻是為了一閃而過,而是為了瞬間的永恒,過程中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