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雅整理整理自己的思路,穩定自己的情緒,說道:“隻是他們都神秘的失蹤了,我們警方根本就找不到他們。”
在這個危機的時刻,不是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情況,而是先想到自己的那幫兄弟,他和那些他的兄弟的感情又有多深呀?他們之間的故事有什麼呀?劉希雅的腦子裏麵出現了N多的問號。劉希雅不明白了,自己怎麼會不由自主的把這些機密告訴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呢,現在的劉希雅懊悔萬分。
劉希雅開始越來越看不懂麵前的張寒了。警察局裏麵的關於他的資料一人多厚,都被自己遊覽過了,他的出生地,家庭背景等情況都知道了,為什麼自己和他談話,還是迷茫萬分,身上充滿著神秘的氣息,總是讓自己猜不透,看不清。
張寒聽到那些話後,威壓瞬間就消失了,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張寒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有說任何的話、
劉希雅鼓足自己的勇氣,對著張寒說道:“趕緊回答我的問題,要不你就別想著離開這裏。”
張寒苦笑幾聲,用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太陽穴,戲謔的對著劉希雅說道:“誰說我想出去了,外麵有人話一百萬的高價要自己的頭,我現在出去,不是找死呀,還是帶著這裏好,有你們警察的保護,他們也不敢衝進來,要我的腦袋。”
張寒故作神秘的對著劉希雅,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知道嗎?現在的警察局給了我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的安全感。”
劉希雅皺起了眉毛,上司讓我來審問張寒來,剛開始還以為這個工作很好做的,畢竟自己和張寒有一麵之緣的,他一定配合的,但是沒有想到張寒竟然是一個無賴,賴在警察局裏麵不想出去了。
“張寒,我告訴你,你要是在不老實交代,我就….,我就不給你飯吃,我餓死你。”劉希雅想了半天才說出這些話來,也許在劉希雅的認識中,不吃飯是最嚴酷的刑罰吧。
張寒笑了笑,搖了搖頭,好像是在笑劉希雅的天真,有好像是在笑自己的無奈,戲謔的說了三個字:“隨便你。”
劉希雅看著張寒的一副無奈樣子,氣都不打一處來,但是又對張寒沒有辦法,一跺腳,兩眼微紅的跑了出去。
張寒根本就沒有管生氣的劉希雅,昂著頭看著天花板,思索著:“張寧他們都失蹤了,他們去哪裏去了?他們又能去哪裏呀?他們都是和自己一起出來混的兄弟,如果他們有地方可去,自己怎麼不會知道呀。難道劉希雅在騙我,但是不應該呀,看她的表情,根本不像是騙我的呀。還有董澤斌大可以,在我昏迷的時候,直接把我丟在醫院裏麵呀,為什麼還要費這些周折把我弄到警察局呀,受到他的保護呀?
很多的問題出現在張寒的腦子裏麵,剪不斷理還亂的問題,讓張寒快要發瘋了,都是線頭,但是就是接不開。
張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順氣自然,走一步算一步,,聽天由命吧。不是張寒不想改變什麼,不是張寒選著了妥協和放棄,而是現在的張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力去改變什麼,隻有無奈的徘回,等待這命運的安排。
“哢嚓”“哢嚓”幾聲門打開了,張寒頭也沒回,平淡的說道:“你又幹什麼來了?我告訴過你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你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是嗎?今天你一定會說的,我保證。”一個粗壯的聲音傳到了張寒的耳邊。
張寒剛開始以為進來的是劉希雅呢,聽到這個聲音,很是吃驚,轉過頭看去,進來的這個人竟然是自己曾經奚落過的那個警察,何鬆。
這個時候的何鬆正揉著自己的拳頭,一臉奸笑的看著張寒,說道:“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你怎麼不囂張了,我何鬆保證,今天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包你滿意。”
張寒衝著何鬆笑了起來,笑容透出了濃濃的鄙視。
“你笑什麼?你很快的就笑不出來了。”說完,何鬆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張寒的腹部。張寒腹部的傷口立刻就裂開了,鮮血迅速的濕透了包傷口的紗布。
張寒還是衝著何鬆笑,吐出自己口中的鮮血,鄙視的說道:“落井下石的小人我見的多了,不缺你這樣一個人渣,你這他媽的可悲。”
張寒說完,把一口血痰吐到了何鬆的臉上,囂張的大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