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剛開始感覺路上高低不平還崎嶇不平,很多次轉彎,並且路上時刻都在顛簸。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張寒就感覺到車開始逐漸平緩起來,沒有剛才的那種強烈的顛簸感。張寒知道他們上大路了。
坐在車子後麵的張寒,把自己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脈搏上,仔細的數著自己的脈搏。張寒被捂著眼睛,根本就沒有方向感,張寒通過數自己的脈搏的跳動,計算時間,在多長時間裏轉彎,在多長時間裏直行,還有能夠感知這個從上大路到毛三的那個老巢用了多長時間。
張寒在平坦的大路上根本就沒有保持多長的距離,一個轉彎,直接又一次把張寒帶到了顛簸的路途上,至少顛簸了一個鍾頭了,張寒坐的車才緩緩的停了下來,張寒意識到地方到了。
張寒通過數自己脈搏跳動的方法計算到從出發到現在總共用了三個小時多,充分證明了張寒到的地方離縣城有多遠。
張寒心裏想道:“看來,這個毛三真的夠小心的呀,呆的地方竟然這樣僻遠。“
下車的張寒被身邊的大虎解掉了眼睛的布,剛解開張寒眼睛的布,猛然見看到陽光,張寒有點不習慣,捂住眼睛呆著幾分鍾後,才慢慢的適應。
張寒環視自己的四周,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張寒所看到的景色,那就是“破”。破房,破磚瓦,破樹,反正到處都破的可以。
“趕緊走,我們大哥正等著你呢?”那個細高的小子不厭煩的說道,順便往前狠狠地推了張寒一把。
張寒進入那個破院子後,景色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就是破的夠可以的,唯一與外麵不同的是院子倆麵人很多,有著濃濃的人味。
院子的四周都放著幾個大大的鐵桶,從鐵桶裏麵冒出了紅彤彤的火焰,把這個寒冷的院子烘托的有點溫暖。
院子正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篝火,手臂大的木柴在火裏麵堆成一頓,在火的熾燒下,發出霹靂啪嚓的聲音。
一個長得肥頭大耳,個子中等高,唯一有特色的就是滿臉的胡子。張寒知道這個就是毛三,這個就是自己要見的人。
“你們警察難道就沒有人了嗎?讓你這樣的小孩子當間諜來呀。”毛三看到張寒後首先說的就是這一句話。
張寒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毛三哥,我是開談生意的,不是和你談論誰是警察的話題的,你要是談論這個話題,那我就告訴你,你失去了一個掙大錢的機會。”張寒不卑不亢的看向毛三。
毛三聽到張寒說的話後,立刻說道:“你還裝,演技夠高的,剛才和你的搭檔早已經把你的事情都招了,你還不承認。我看你是不到棺材不落淚呀。”毛三對著自己那些手下做了一個動作。
那些手下退出去,很快的就牽著幾頭龐大的狼狗出來,毛三說道:“你看見那狼狗了嗎,你的夥伴都是被他們吃掉的,你要是承認了,我就給你個痛快,不會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不的。”
張寒知道這個毛三在咋呼自己,在考驗自己是不是警察。張寒“呸”的一聲,把一口痰吐到了那毛三的臉上,大聲的嚷道:“毛三,我他媽的來這裏就是為了做生意,我他媽的不是臭條子,你要是不放心,就別他媽的做生意。”
張寒剛剛說完,自己的腿就受到一道棍擊,張寒強忍著腿部的痛苦,堅持不能跪下,依然屹立著像個巨人。
剛才用木棒打張寒的大虎看到沒有跪下的張寒,皺了皺眉毛,吃驚的看著這個執著的人。大虎對自己的這一棍的力度是充滿的自信呢,一般人受到這一棍的打擊,一定會跪下的,但是麵前的這個年輕的小兄弟卻出乎意料的站著,沒有跪下。
毛三擦擦自己臉上的口水,衝著身邊的兄弟說道:“他媽的敢吐我,給我弄死他。”
身邊的那個人聽到老大命令後,舉起砍刀,衝著張寒的頭顱呼嘯而過。張寒一個轉身躲過了那一刀。張寒是被綁著的,但是腳卻沒有,張寒衝著那個襲擊自己的那個人的胸口狠狠的一腳。
張寒的爆發力不容許任何人小覷,那個大漢受到張寒的這一腳,快速向的後麵退去,推出三米的距離才停止,接著感覺到喉嚨有著血腥的味道,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那個人不受控製的咳嗽起來。伴隨著咳嗽,吐出了一大片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