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明白學習差的學生往往動手的能力超出常人,往往那些學習好的人,動手能力會差的低過一個正常人。不要以為我在說玩笑。我考駕照的就是這樣,老師,大學生這些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學車是很慢,很笨的,而那些隻是初中學曆,成天不學習的那些人學習開車速度超出常人,令我這樣的大學生很是汗顏。
那些人用了二十幾天把駕駛證拿了下來,哥用了一個月呀,我那個汗顏。
看看我說道那裏去了,請讀者們原諒我呀,現在言歸正傳。
不知道是危機刺激了張寒的潛力,還是張寒對著操作有著超出平常的天分。程峰隻是用了十秒鍾說完這些操作動作,但是張寒隻是用了五秒的時間就把車開動了。
張寒一腳油門,直接衝著人群就衝了過去,那些圍攻張寒的那些小弟們沒有想到汽車竟然開動了,太過突然了,在加上張寒開的車的速度很快,一些反應慢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閃,直接就被張寒的汽車壓了過去。接著就傳來了苦痛的嚎叫聲。
張寒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作為一個孩子,玩心是很重的,張寒看到自己開動車了,衝著副駕駛的位置的程峰說道:“看,哥開動了,哥開動了。”
程峰還沒有時間說話,張寒開的車直接就撞在了閆剛站的那個高的台階上,閆剛直接從那個高的台階上撞了下來,直接就爬在了張寒車上的那個機蓋子上。
“我操,張寒,我要弄死你,痛,痛,痛…….”閆剛抱著自己的肚子痛苦的說道。
張寒沒有過多的想,直接就踩離合,掛後檔,然後快速的踩下了油門,汽車快速的向著後麵衝了過去,立刻車的外麵傳來了一片片的哀痛聲音。
副駕駛位置上的程峰閉著眼睛根本就不忍心看張寒開車的場景,程峰聽到窗外的那些哀慟的聲音,還有一絲“咯吱”“咯吱’骨頭被壓裂的聲音。程峰通過聲音就知道現在天上人間的門口的場景絕對是慘不忍睹的。
張寒現在開的車根本就不是汽車,純粹就是壓人機器,每到一個地方不是人亡就是人傷,不是骨裂,就是肢殘,初值必傷,碰之必亡。
張寒通過一次有一次的前進後退,逐漸逐漸的對開車的要領熟悉起來了。經過張寒的不歇的努力,車子終於上了平整的馬路。
程峰把頭伸向了窗外,看到血流成河的場景,皺了皺眉毛,看到一直抱著腿的痛苦的大嚷的閆剛,大笑道:“哥們,哥哥們走了,你保重呀。“
程峰剛剛說完,張寒直接就車衝著閆剛的正前方開去。張寒狠踩油門,加快速度,本想著壓死這個兔崽子呢。
誰知道閆剛的鎮東虎這個名字也不是蓋的,閆剛一個驢打滾,身體很快的就滾到了路邊,躲過了張寒開的汽車。
張寒看到自己的計劃沒有得逞,心裏麵難免的有點遺憾,狠狠的說道:“算你小子,走運,沒他媽的壓死你。”平時很少說髒話的張寒激動的說出了髒話。
一個驢打滾躲過張寒的閆剛看到張寒開車要揚長而去,心裏麵怒氣中燒,閆剛從出道以來,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呢。
怒氣的衝著自己的那些小弟們說道:“都給我上車追,今天不把張寒的人頭拿下來,你們今天就不要回來了。”說完,自己走向了自己最近的那輛汽車上,衝著那輛車上的那個小弟嚷道:“快點,快點。”
那個小弟聽到閆剛的命令後,猛然加足油門,車嗖的以下子衝了出去,閆剛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自己的頭隨著車的慣性,直接痛快的撞在了汽車的玻璃上,閆剛的頭部鮮血馬上流了下來。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主駕駛的那個小弟看到滿腦袋的鮮血的大哥驚恐的說道。
“錯個屁呀,趕緊給我開車,給我追上那個張寒。”閆剛根本就不顧及自己頭上的傷,隻是用手擦了擦。
從這一點上我們可以看到這個閆剛是多麼的痛恨張寒。
張寒從倒車鏡裏麵看到後麵緊追自己的那幾輛汽車,知道閆剛並沒有放棄追殺自己,也就是說自己還沒有逃過危險。
張寒直接把檔位掛到了五檔,也就是汽車上的最高的檔位,然後踩足馬力,向前衝了過去,很快的就和後麵的那幾輛汽車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