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低頭看著這副嘴臉,充滿了無奈和傷感。
張寒覺得這樣的人真的是無可就要了,轉過身麵向了籃球場外。
張寒沒有說話,韓風也沒有說話,伊濤覺得誰也不說話自己也不好意思說話,學著張寒的樣子望著籃球場外。
這時候的籃球場上一片安靜,幾乎每個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得見,圍在外麵的女生們看著這些沉默的殺神們感到十分的好奇,不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
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張寒還是衝著籃球外,依稀沒有說話的欲望,這些小弟們不知道是散還是不散,都呆那裏。外圍的那些女孩們等的厭煩了,依稀的散去。
張寒在等待,在等待紅毛的那個老大,同時在想到底這個學校還有什麼勢力還存在呢。自己從初一打到初三人們都臣服了,還有什麼勢力呀。
終於自己的答案很快就揭曉了,一個小時夠去了,從籃球場的入口處進來了一批騎著摩托的人向著張寒這個方向跑來。
那個紅毛看見摩托來了,哭喪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知道自己今天得救了,自己的老大來了。
這一群騎摩托車的人都穿著黑色的越野油布衣服,不過一會就停到張寒他們這個地方了。首先這群騎摩托車的帶頭大哥摘掉頭盔,露出了一個鋥亮的光頭,這個亮光並沒有變成為一個笑點,因為他的光頭加上他臉上的那塊不大不小的刀疤,顯得十分猙獰。粗狂的身材,高高聳起的肌肉把那衣服撐的高高的,每邁出一步去給人一種陽剛的美感和粗狂有力的氣勢。
張寒皺了皺眉毛,一是覺得這個人很難對付呀,第二是在張寒的印象中自己的學校裏就沒有這號子人物呀。張寒看看振宇看看韓風都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那個光頭走到張寒這裏,看了看癱瘓的紅毛和被打的滿身是傷的小弟們皺了皺眉毛。轉身看到張寒他們,臉上的表情立刻就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臉上堆積上了笑容,不管那種笑容是苦笑還是無奈的笑,畢竟是笑容。
“這位兄弟,都是我管教小弟無妨,你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
張寒對這個光頭很是欣賞,本是想結交一下,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成為自己的好兄弟。但是這一切都讓伊濤給破壞了。
“誰他媽的給你這個禿子是兄弟呀,我呸。伊濤嚷道。伊濤這些話立刻就引起了周圍的人的大笑。伊濤聽到自己的這些兄弟們的笑聲,對自己這句話的結果很是滿意,還不時的對四周的兄弟們鞠躬道謝。當看到張寒都可以吃人的麵部表情,伊濤立刻就閉上了自己的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禿頭的那些小弟們聽到自己的老大受到侮辱,都紛紛向前擠去,都有著拚命地衝動。但是都被禿頭攔了回去。
禿頭聽到伊濤說的話臉部隻是僵硬了一下,很快的速度又恢複了笑容滿麵的狀態。
那個禿頭不知道,就因為自己臉部表情的變化又加深了張寒的欣賞。能屈能伸,大丈夫所為。張寒結交的心更濃了。
“我叫張寒,我怎麼在我們學校裏沒有看見過你這號人物呀。”
“嗬嗬,寒哥呀,我叫杜濤,外麵人都叫我“死命濤神”我不是你們學校的,我是“啟明”中學的,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伸出了粗狂的大手。
張寒很自然的握住杜濤的手說道:“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我不會追究的。”
杜濤對張寒輕鬆放過自己這些小弟很是吃驚,沒想到麵前的這個人說話這麼痛快。趕緊說道:“謝謝了,兄弟我欠你個人情,有機會我會還給你的。”說的語速那個快很怕張寒反悔。
杜濤示意自己手下人把紅毛這些人拖到摩托車上,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我還沒有讓你們走呢,你找什麼急呀。”張寒說道。
杜濤皺起了眉毛,想到難道這個人後悔了,說道:“兄弟什麼意思呀,你不說這些事就這麼算了嘛,怎麼你後悔了,你要幹什麼呀。”
張寒說道:“我說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就算了。我對這件事不感興趣,我對你十分的感興趣。”
這時候四周圍著的人大腦都開始齷齪起來,“難道寒哥是基友呀。”
這句話現在是每個人的心聲。
杜濤聽到後不光皺起了眉毛,嘴角還哆嗦了一下。
杜濤也滿腦齷齪的想到“為了救自己的這些小弟,我還要失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