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當了靖王妃?”淩雲不以為意地拿著寒芷嫣的手帕,默默地擦著臉。
寒芷嫣一想到昨天馬車上的那個吻,臉上就燒得紅通通的,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初吻,兩輩子的初吻啊!
“咳,師父,你進宮偷什麼?”寒芷嫣立刻轉移了話題。
淩雲一聽,臉上多了份凝重,“玉佩。”
細心如寒芷嫣,自然也發現了那個玉佩對淩雲的重要性,不然怎麼會冒著危險進宮偷呢?
“師父,你詳細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你拿到手呢!”寒芷嫣十分肯定地拍了拍胸膛。
“你?”淩雲眼裏閃過一絲靈光,他自然知道她是當朝丞相的千金,可是那玉佩在宮裏,她怎麼拿得到?淩雲搖搖頭。
“師父,你忘了我可是朝陽郡主,而且現在還是靖王妃呢!”寒芷嫣笑吟吟地提醒了一句,終於又找到事做了,接下來應該不無聊了。
“那好吧,如果不行就別勉強。”淩雲輕輕歎了口氣,看了看窗外,緩緩地寒芷嫣說道。
“那是你師娘的貼身玉佩,前不久聽到那玉佩在皇宮,所以我才進宮的。如果當年不是我,你師娘也不會消失了這麼久……”
“師父,放心吧,會找到師娘的。”寒芷嫣安慰性地拍了拍淩雲的肩膀。
“但願吧。”他找了她五年了,別說能找到她了,就連她的消息都沒有,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淩雲說了一下那玉佩的模樣,那是一個圓形的和田玉佩,鏤空地刻著一朵薔薇。
雖然淩雲已經醒了,但鶴仙樓終不是安全的地方。寒芷嫣便去找來了影、蝶,一起把淩雲送到城外。
蝶的父親與淩雲交好,自她父親死後,蝶也跟著淩雲生活了大半年,寒芷嫣也是因為這樣才認識了蝶。
趕車趕了一天一夜,再好的包紮也敵不過馬車的顛簸,淩雲快好轉的傷口又惡化了。
寒芷嫣也留在城外照顧了幾天淩雲,所謂的照顧隻不過是每天與蝶逼著他喝藥,和不讓他喝酒罷了。
說來也怪,淩雲的醫術是極高的,可偏偏就討厭吃;酒量不是很好,可偏偏就愛喝。
見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寒芷嫣也回京城了。
“賞金五千兩?這昨天才是四千兩呢?”一群人圍著那公示欄指指點點,熱鬧非凡。
“這位兄台你在所不知,這可是靖王妃、當朝朝郡主、還是丞相唯一千金,聽說她已經失蹤五天了!”
寒芷嫣扯了扯頭上的黑色鬥篷,走到公告欄,而圍觀的人很自覺的讓開了道。
看到那告示是風塵澤貼的,而且賞金竟是五千兩萬金,頓時眼冒金星。把告示給撒下了,折好放到懷裏,準備今晚去找風塵澤要錢。
“爹爹,我回來了!”寒芷嫣進到寒相府大廳上,跟坐在大廳上看著書的寒丞相揮了揮手。
“嗯,玩的還開心不?”寒丞相放下書,淡淡定定的喝了口茶,那模樣根本就沒有半分擔憂,好像那個五天沒有任何消息的那個不是他女兒一樣。
“師父受傷了。”寒芷嫣會跟寒丞相說自也是因為,寒丞相認識淩雲且關係也不錯。
兩年前寒丞相陪寒夫人回娘家半路遇刺,剛好被淩雲所救。後來,淩雲才見到寒芷嫣,覺得她慧根不錯,這才收了她為徒。
“怎麼回事?嚴重嗎?”寒丞相略帶擔憂地問道。
“已經好多了。”聽到寒芷嫣這樣答,寒丞相這才放心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