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琪眨著大眼,看著眼前的房子,回憶閻王對自己說:“豪華房子一座,良田千傾,還有數不盡的奴仆。”聽完這條件自己才答應穿在這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的。
可是說好的豪華房子一座,怎麼變成了土房一座?還是四處漏風,兩麵漏雨!就連房頂上都不帶長根兒草的。
良田千傾?變成了地溝一壟,還是在院子了,除此之外,村裏在沒自家地,唉,整個是家徒四壁,就連小偷都不帶光顧的。
至於奴仆、、、、除了爹,娘各一枚外加一個胎妹,就連一條蟲子都沒有,這到底誰是誰的奴仆?
樊雨琪咬碎了一口銀牙,怒瞪白雲朵朵蔚藍的老天,狠狠的罵了一句:“好你個閻王,膽敢耍老娘,要是老娘在回去,一定一根一根的拔光你的毛,哼。”
樊雨潔手臂挎著個籃子一進院們,就瞧見比自己早出生半刻中的雙胞胎姐姐,見她出神的看著天,上前小心翼翼的拽著她的袖子,小聲叫著出神的她,生怕嚇到她一樣:“大姐,你風寒好了麼?”
一聲姐姐被拉回現實,樊雨琪收回視線,接過妹妹手臂上的籃子,摸著她枯黃的頭發,心裏發酸,扯出僵硬的唇角笑看她:“沒事了,我已經好了。”
“哈哈,真是太好了,我去給爹跟娘報信去。”雨潔高興的拍著小手,一蹦一跳的走了。
雨琪笑著搖頭,打開籃子上麵的布,看著籃子裏有一塊窩窩頭,有一點鹹菜,不用特意去翻開前主的記憶,就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爺爺家裏拿來的,歎了口氣,坐在農家院裏的小凳子上,啃著窩頭,吃著鹹菜,腦子裏尋思著自己上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居然這麼坑爹。
在二十一世界好好的開個車,就被黑白無常勾錯了魂,到了地獄,看見了傳說中的閻王,心裏那個激動,自是不用說,陪他老人家下下棋,喝喝茶,沒事給他找點事做,小日子過的不要太悠哉,誰知道被閻王哄騙,說是給自己找了個好去處,什麼房子啊,良田啊,還有伺候自己的,金銀珠寶,數不盡,等自己穿了,臥槽!才知道,都他麼的騙人,原來閻王爺不是什麼好鳥。
這時一對年輕的夫婦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抱著自己一陣虎摸,雨琪看著他們擔憂的雙眼,心裏暖暖的,衝著他們咧嘴,笑嗬嗬的:“爹,娘,我沒事了,已經好了,你看。”掙脫開爹粗糙的大手,在原地轉了一圈,完事對著他們眨了下眼。
樊俊江高興的直點頭,傻嗬嗬的站在原地搓手,樊朱氏笑著伸出手點了點雨琪額頭:“看你下次還去河裏摸魚不。”
“嘻嘻,不去了,娘,人家知道錯了。”雨琪搖晃著娘的袖子,對著娘猛勁撒嬌。
“孩子她娘,孩子知道錯了,你就放她回去休息吧,咱們還要去地裏。”爹看著女兒已經能說會跳的了,一顆心放回了肚子。
朱燕經丈夫這麼一說,才猛然的想起來,他大哥家地裏還在搶收小麥,看看身邊的丫頭沒什麼事了,摸著她固黃的頭發,很是心酸:“大丫,你在家一定要乖乖的,等晚上娘回來給你帶好吃的,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