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暗自嘀咕著,隨後,後腦勺就受到了迎頭重擊。
“胡說什麼,我隻是在思索該如何對付這個執事,若是使用智取的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要不然你我都得玩完。”
見孟非神情空前凝重,袁譚便收住了聲,不敢隨意張口,以免擾亂了孟非的思緒。
良久之後,孟非全身上下的靈力與傷勢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便起身朝屋外走去,身後的袁譚緊挨其後,一副非常慌亂的樣子。
“瞧你這德性,麵對敵人,若是未戰先怯,還能指望戰勝敵人嗎?”
孟非適時給袁譚做著深刻的教育,方才進行了一番思索之後,孟非認為,這個執事並不是不可戰勝的,恐怕以他跟以袁譚的合擊之力,還能有一線希望。
想到這,孟非便內心邪邪一笑,湊到袁譚耳根,附上去說了些什麼,隻見袁譚越聽,神色越蒼白,最後直接推脫道:“不不不,老大,這個光榮的任務還是交給你吧。”
開玩笑,袁譚可不想早早送命。
“此事隻有你能夠辦到,待他放下戒備之際,你我便用合擊之力一齊朝他靈力轟炸,我就不信,即便他是道宮境,想必也很難挨住我們的合力一擊吧。”
袁譚無奈,隻好妥協。見袁譚點頭完畢,孟非便用力扯著袁譚,朝那接待的地方走去。
“兩位,看來是已經恢複了啊。”
袁府,錦袍執事看到孟非踱步前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膽怯的袁譚,不由冷笑。
“你早就躲在暗處了對麼。”
“是的,為了活捉你。”
“看來那三十名內門蒙麵人,也都是你的手下了,我正愁沒有線索,沒想到你居然自己忍不住現身了,哼哼,你的三十個手下都沒能把我怎麼樣,就憑你一個人嗎?”
“哈哈哈,那又如何,對付爾等螻蟻,根本不需要興師動眾,我一人足矣。”
見錦袍執事一副無所謂的回答,孟非臉色鐵青,隻是冷哼了一下,不再言語。
“啪!”
執事重重放下了香茶,咂巴著嘴,冷笑說道:“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隻要把你交上去,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交上去?你上頭是誰!”
不理會孟非的古怪表情,這名執事身形突然暴起,在孟非看不懂的,連續的身影閃爍之下,便突然來到了孟非的麵門前,一拳轟擊了出去,帶著一股股的不容置疑的威勢。
孟非見這夾雜著至少千斤氣力的拳頭砸了過來,猛然俯身,腳底一滑,側麵閃避了這一拳,整個人頓時浮在了半空中,伺機等候執事露出背後的空檔。
“管你多麼強大,任何人的背後,都是最為脆弱的地方。”
孟非冷冷一笑,完全不需要蓄力,一拳夾雜著淡金色龍影的拳頭轟擊在執事的背部,傳來一陣悶哼。
成功了嗎?
答案是否然的,執事隻是假意地裝作被孟非打擊到,隨後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道:“騙你的!”
孟非神色驚變,此刻身退恐怕已經後繼無力了,看著錦袍執事同樣一拳轟了過來,孟非隻能以手爪硬撼這一拳,不料,孟非整個人受到了強烈的重擊,倒飛了出去。
待砸落到地麵上,孟非喉嚨一甜,便要噴出一口鮮血,大驚失色,強行鎮、壓住這一口欲往口外噴吐的鮮血,若是這一口鮮血噴出,孟非勢必將當堂受到嚴重的內傷。
“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我隻要活的,我可不想看到一具死屍,那樣我便無法交代了。”
“交代?交代什麼?”孟非神情驚恐,整個身體都在抖顫。
執事冷眼瞥著孟非,道:“看在你快要輸的份兒上,我便滿足你的好奇心吧,不是我要捉拿你,是咱們大荒院戒律塔的肖長老要我捉拿你,這原因嘛,就要問問你前陣子幹了什麼好事了。”
在這個錦袍執事大肆的透露之下,孟非雙眸一凝,心道:“這個家夥怎麼這麼笨呀,這麼容易就比我套出了話來。”
隻是為了將戲演逼真點,孟非緊緊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表情,神情慌亂道:“莫非,是我擊殺了那最後名外門弟子的緣故!執事,求你不要殺我!”
孟非將頭低垂,在執事看起來,孟非此時是一副非常懊惱的樣子,似乎已經妥協了般,便大笑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我看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說罷,便抬步靠近孟非,大手慢慢朝孟非身體抓了過去。不過這個執事並沒有發現,在孟非低垂頭顱的麵容下,暗藏著殺機,破曉的靈力,正在逐漸凝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