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人來說是沒有毒的,不過對於男人來說,被欲情花身上的刺紮到的話會......"辰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我不說了,等一下你又會罵我下流了。"
"我告訴你吧,男人被這種花的刺紮到的話,會像上次你在救生塔上遇到的那兩個壞人一樣,想要對你做那種事情哦。"曠用可愛的眼神看著秀麗薑,結果,光榮的被秀麗薑打了一巴掌,還送了他兩個字。
"下流!"
辰僥幸自己沒說,否則下場就會和曠一樣了。
"嗚嗚......明明是你叫人家說的,還出手打人家......嗚嗚......就會欺負我......嗚嗚......"曠捂著臉蹲在原地淚奔,像個受了委屈的小男孩。
所謂的欲情花,顧名思義,被這種花的刺刺到的男人會失去理性,像瘋狂的野獸,見到女人就想要占有,當然這是毒性攻心的舉動,在毒性攻心之前還是會保持一定的理性,如果在這期間有女性接近的話,毒性會迅速的蔓延,直到自己失去理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像失控的野獸,當然,這種花不是對每個魔都有用的,對於魔法高強的人是完全沒用的,因為他體內可以抵抗這種花的毒,不過,如果是整個人掉到了這種花的花叢中,就算是魔法再高強的魔,也不能獨自抵抗這種花的毒,必須找另一個魔法更高強的魔為他解毒,這種花,隻對男性有效,對女人是不會產生什麼效果的,不過,這種花被女人拿在手裏到處走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萬一一個不小心刺到了異性,那還真的是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
風穀。
羽焱帶著麗薑來這裏看花,整片花海飄著陣陣幽香。
麗薑躺在花海裏望天空,魔界的天空變幻的很快,但是很美,和這片花海一樣美。
聽母親大人說,她和梓翼就是在這裏認識的,那時候的他們和現在的他們年紀不相上下,正想看看關於他們過去的回憶。
"羽焱,你說你父皇和我母親大人為什麼最後沒有在一起呢?你父皇有沒有跟你說過?"躺在羽焱身旁的麗薑側過頭望向他,他一直很文靜,帶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息。
"父皇沒說過,但是你母親說過,不過過去的事情了,就不需要拿出來提,而且,要是你母親和我父皇最終在一起了,我們豈不是不會相識了。"羽焱開玩笑的側過頭望向麗薑。
"你們兩個約會都不叫我們一起,太不夠義氣了。"蹲在他們頭頂的曠突然蹦了出來。
"你也知道是約會啊,約會怎麼可能就一群人出來一起的呢!"麗薑抓狂的彈起身握拳要打人的表情,"你上輩子是愛因斯坦嗎!一點也不給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嗎,你每次都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嗎!"
"什麼愛因斯坦?"曠疑惑的看著麗薑。
"對,你不知道愛因斯坦是誰,製造電燈泡的人!!!!你一個人跟著我們很好玩嗎!"
"我不是一個人跟過來的,其他都跟過來了,你看那邊。"曠指著風崖上都在看他們約會的其他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