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不是李鳴。或許尊主早就大發善心,放我等離開了。”
“就是啊。這次老夫的確是被這個李鳴害死的。”
危機來臨,一些不明事理的武者,當即破口大罵。
甚至,不停的給李鳴潑髒水。
尊主見此,不由的衝著李鳴得意一笑。
李鳴雖然嘴上不說,心裏卻十分生氣。
“都給我住嘴。若是誰,再敢說我師弟一句,休怪我鍾若風劍下無情!”
就在這時,鍾若風手持大日魔劍,怒吼連連。
在他的威脅下,那些惡言惡語的武者,雖然心存畏懼,嘴上依舊不依不撓。
“難道我等說的不對嗎?要不是李鳴,我等還會被尊主這般攻擊?”
“就是啊,尊主想要的不過是李鳴的小命。和我們的確沒什麼關係。”
鍾若風聽到這裏,頓時惱怒不已。
望著這些不通情理、搬弄是非的家夥,他真是痛心疾首,全身殺意,再也無法控製。
手中的大日魔劍,當即發出一聲嘹亮的劍鳴。
恐怖劍氣,頓時彌漫整個天地,讓剛才辱罵李鳴的武者,當即心驚膽寒。
不過,還未等鍾若風動手,一人淩空現身的瞬間。
一柄黝黑的巨劍,瞬間分身千萬,直刺那些侮辱李鳴的武者。
“敢羞辱天主的兒子,真是死有餘辜。
今天,我嶺南天將話撂在這裏。三千秘境中,若是再有誰敢背後議論李鳴。那就問問我手中的魔劍,答不答應!”
來人,正是魔劍嶺南天。
他縱劍一息,魔靈湖畔血流成河,屍骨滿地。
僥幸活下來的武者,頓時住嘴不嚴。
望著李鳴的神色,變得十分複雜。
嶺南天見眾人不再開口,冷漠的目光在緩緩從眾人身上移開,落向獨自抵擋三千魔炎的李鳴。
“李鳴,三千魔炎之所以能突破天火聖碑的封鎖,並非三千魔炎比天火聖碑強大。
而是你殺敵的決心,不夠堅定。
你暫且退下,讓我來會一會故人!”嶺南天道。
說完,嶺南天手中的黝黑長劍,當即發出一陣歡喜的劍鳴。
頃刻,三尺長劍,立馬變成一柄如墨般漆黑,散發著一股刺骨寒意的巨劍,懸浮在他眼前。
那些突破天火聖碑封鎖,飛速來襲的三千魔炎,卻不知為何,麵對懸浮虛空的巨劍,愣是不敢前行一步。
這讓催動天火聖碑的李鳴,頓時微微一驚。
“多謝前輩大恩!”
李鳴道謝一聲後,也沒有逞強。
手掌飛速一招,將天火聖碑收回。
“嶺南天,聽師舞陽說你沒死,本尊主還以為他是在騙我。
現在看來,他倒是說了實話。
故人?嗬嗬,在這三千秘境中,除了李治外,能算得上本尊主故人的,也不過區區一隻手之數。
你魔劍嶺南天,自然也算一位。
動手吧,讓本尊主看看,時隔千年,你魔劍嶺南天,還剩下幾分銳氣、幾分戰力!”
尊主冷笑一聲,宛若巨浪奔騰的三千魔火,隨著他說話的語氣,時而噴出數十丈長的火舌,騰空而起;時而像鮮活的心髒,飛速收縮。
讓注意著這一切的所有武者,倍感詭異。
倒是嶺南天,神色平靜。
“很好。我們之間的帳,也該清算一下了。尊主,今天你手上,又多了兩條我嶺南天兄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