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啊!隻是,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苦遠大師們所說的那位貴客?
你若是真要治罪,就找那個血靈秘境的小家夥吧。
要不是他率先動手,我也不會大打出手的。”
圖番僧苦笑,心中懊悔不已。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血莽身上,立刻眼前一亮。
不顧一切的,將責任推向血莽。
“咦?這不是血靈秘境血老怪的小公子麼?這下了!
圖番,你他娘的自掘墳墓不要緊,能不能不拉上老夫?”
雲老怪聞言,目光順著圖番僧所指方向望去。
看清血莽的麵容後,更是膽戰心驚,當場火冒三丈,恨不得將圖番僧抽筋剝皮。
“你說什麼?血老怪不是剛通知我佛陀秘境,派人來取聖物麼?
他家小公子,怎麼這麼快就來到土樊城?
你……確定沒有看錯?”
圖番僧驚恐,臉色蒼白。
整個人話還未說完,當場嚇得癱坐在地,連站起來的的力氣都沒有。
“老夫會看錯?你他娘的,真以為老夫跟你一樣混蛋不成?
血老怪的小公子,天賦異稟,那可是血老怪的心頭肉。
那怕他在血靈城隨意走走,都有數百位親衛跟隨。
你說這樣的人物,老夫會看錯?
圖番,你這次闖大禍了!”
雲老怪氣急敗壞,話還沒說完,當即快步走到圖番僧麵前,連抽了對方幾個耳光。
瞬間,就將圖番僧打的暈頭轉向。
“雲老怪,我們可是多年至交。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替我說說情?
算我圖番,欠你一個人情可好?”
驚醒過後的圖番僧,顧不上臉上的刺痛,苦著臉哀求雲老怪。
神色,十分可憐。
和他剛才對付李鳴和血莽之時的凶神惡煞,簡直判若兩人。
“害怕了?嗬嗬……你他娘的早幹嘛去了?
說實話,你這次禍闖大了,老夫管不了。
你若真想保住性命,還得看他們的!”
雲老怪冷笑一聲,憐憫的望著圖番僧。
至於對方的懇請,他完全忽略。
別的不說,光是圖番僧傷了李鳴之事,恐怕聖城僧人,就不會善罷甘休。
再說,圖番僧還將血老怪的小公子,直接打的奄奄一息。
此事,若是傳到血老怪耳中,別說他是土樊城的一個小小僧人。
就算是聖城長老,也隻有被殺的份。
“哎,小友還請高抬貴手,放我圖番一馬。日後,若有差遣,萬死不辭!”
圖番僧無奈,隻能拉下臉麵,向李鳴求饒。
對於這種欺軟怕硬、無惡不作的惡僧,李鳴沒有任何好感。
那怕現在的圖番僧,失魂落魄、狼狽不堪。
“高抬貴手?你剛才殺我時,可曾高抬貴手?
你剛才,將血莽兄打傷之時,可曾高抬貴手?
你采陰補陽,禍害妙齡女子時,可曾高抬貴手?
你這種惡僧,能活到現在,純屬運氣。
至於求情此事,休要再提!”
李鳴眉峰一挑,根本不給圖番僧臉麵。
唇槍齒劍,字字誅心,數落圖番僧的罪狀。
片刻,就讓圖番僧,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