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藍色的陽光灑落天際,太陽又再次緩緩在遠方的地平線上升起。住在簡陋的,確實被鋼鐵圍繞的房屋內的李健,緩緩睜開了自己疲憊一天的雙眼。
他打了一聲哈欠伸了一下懶腰,緩緩從自己的床上起來。穿起了自己的棉麻衣服,開始了新的一天的洗涑。看著閃耀著白光的不鏽鋼水龍頭,與,不斷噴湧上來的清水,有些蒼老的麵容,不禁掛上了一抹微笑這一切都是源自於那一場遷移,剩餘的複製人同伴帶著未知與恐懼來到了荒野之上。隨後並沒有想象中的差別待遇,每天的勞作雖然辛苦卻讓他們格外充實。
“也許這就是活著的意義吧!”
剛用毛巾擦拭幹淨自己的臉頰,一名赤裸著上身並且塗滿一種未知圖案的男人就急急忙忙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說道“李建大哥,快點過來吧,你昨天叫的煉鋼方法我們還是沒有明白啊!”這人卻是一名荒野中人,部落專屬的圖案表明了他的身份。
李建見此一抹微笑再一次閃過嘴角,隨後又被他隱藏下去。“蠻黃沙!都說了幾次了,這裏沒有大型機器隻能用最為原始的方法,不斷敲擊鐵塊添加適當的水與一些化學粉末去除雜質不就好了?!”李建搬出一副老師的姿態看似高聲在訓斥蠻黃沙實則卻在認真教他基礎煉鋼的一些門道。
“好啦!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俺們腦子都秀逗慣了,讓我去拚命絕對一個頂倆可是讓俺做這些技術活真是難為死俺了!”說著蠻黃沙一把將李建拖住向外拽去,李建也不多做反抗可是眼中的希冀與滿足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
許久不見的蠻子此時已經是一個巨型部落的真正主人,站在那山行堡壘的最頂端一片方圓二三十裏的巨大原始城市出現在他的眼底,雖然這座城市僅僅有最為基礎的鋼鐵柵欄作為防禦,僅僅有一部分自流水接通可是他相信此時略顯排列混亂雜亂無章的部落城市早晚會在他的手下成為荒野第一勢力!這可是他那早已經退居幕後的父親渴望而不可及的。
“吱嘎!”
生著深紅色的沉重鐵門被緩緩推開,陽光散在那人身上將他的麵容顯露出來。此人卻是支架,眼鏡留在這裏的亞人三人組之一。此時的支架一身筆挺禮服將他本就強壯的身體修趁的更加有型,原本有些凶狠的臉龐多了一道從兩耳耳根劃到鼻梁的巨大疤痕,戾氣好像也更加多了一份!
“現在的西部荒野盡收我的眼底不是嗎?”
蠻子沒有回頭,而是更加狂熱的注視著他腳下的土地。權利就像是一枚致命毒藥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沒錯!西部荒野的整個精華全部都凝聚與此!”
支架將自己的雙手放進口袋之中隱藏在黑色墨鏡下的眼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麼,我們單幹如何?我雖然是這裏名義上的主人,你雖然是這裏的最高戰力可是你我都知道隻要那兩人回來著一切都將是過眼雲煙!看看現在,我們享受著我在荒野,你在地下從未享受過的一切以及那更加可貴的東西!”
蠻子轉過身子,依舊年輕的麵孔多了幾分野性,多了幾分野心與狂傲。那雙並不大安分的眼鏡將自己的欲望展現無遺,“看看我身上的沙陀大衣,和你身上帥氣的衣服。以及我們此時的力量難道你還認為我們現在還會懼怕他們嗎?!”
宛如一個瘋狂的演說家,蠻子的語速快切精準一字一句都在說著此時的擁有。蠻子走到支架身旁將嘴巴貼到支架耳邊輕聲道“做一次真正的主人如何?!”話音剛落兩隻鋒利的骨翅從他的喉嚨邊緣劃過,鮮血順著他的脖子緩緩滴落在他的沙陀絨大衣上。沉浸了鮮血的大衣顏色顯得是那麼難看。
“你是知道的我能力的,所以不要在我有殺心的時候距離我這麼近!”說罷那支架冷酷至極的收回了自己的骨翼走向了鐵門之內。
“對了,用別人的成果如此炫耀的人你在我的認知中還是第一個。別忘了,你的這一切都是誰給的,而我又是為了什麼一次次拚命戰鬥守護這裏至今的。”
話音緩緩落下,支架已經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蠻子的雙手死死抱住頭部,一根根青筋湧現在他的脖子上,血液的上衝使得傷口處的血液更加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