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按著之前的記憶,吳越來到一家名為“懸廬”的醫館,那張貼在牆上的招工啟示並沒有被人揭掉,隻是奇怪的是醫館隻是開了個小門,而且裏麵並沒有太大的動靜,但這些疑惑,吳越並不作他想,現在重要的是找個安身的處所。
輕輕揭掉了那張告示,吳越輕輕地敲了門,便走了進去。
“看來這店離關門不久了,”一到陌生環境,第一件事便是觀察周圍,雖然這家店鋪看起來頗為清爽,但吳越映入眼簾的是不止是平視的屋內擺飾,屋簷角的蜘蛛網也逃不出吳越的觀察。雖然第一印象,這家店經營不善,但作為自己暫時的棲身之所倒也足夠,心底裏盤算一番,看似很久,不過也是刹那。
“有人麼?”吳越的口氣沒用乞討那時的口氣,而是平淡無奇的,好似熟人交談。其實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求職時的口氣是是否能獲得工作的一大關鍵點,首先,要是你不能過分謙恭,這樣別人會覺得你無擔當,是對自己不自信的表現,也不能太過於高傲,無理,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這樣反而適得其反,因為別人會覺得你輕浮,做事不牢靠,沒有團隊合作精神等等。最好莫過於跟個熟人一般,輕輕鬆鬆,自自在在,這樣能帶動別人的氣氛是最好的,雖然很少人做得到就是了。
而吳越得以做得到,大多是現代時,吳越也曾經有過幾次麵試,加上如今乞兒卑微而堅強和身為大妖時的自信高傲,做到這一點,自然沒什麼問題。
“有人麼?”等了些許沒有回複,吳越再次開口。
“來了,等一下,”有些急促的聲音從裏間傳了出來,由於聲音響脆,吳越沒看到人之前倒不好判斷男女,唯獨一點,便是此人年齡不大。
聲音落下不久,一個身穿綠衣裳,約莫十六歲的書童裝扮的女子便出現在吳越的眼簾中。
“你哪裏不舒服?”柳梅兒看著眼前穿著簡陋的吳越,聲音中除了待在詢問的姿態,還夾著些許羞赧。
“我沒病。”吳越聽著柳梅兒的話,自然知道柳梅兒以為自己是一病人。
“沒病?”柳梅兒奇怪中含著些許喜悅。
“恩”雖然奇怪柳梅兒的口氣,但吳越的確不是來看病的。
“呼~”柳梅兒深呼了口氣,壓下自己這身不倫不類的裝扮所帶來的羞澀,“那你來幹嘛?”
吳越拿出之前揭下的招人啟示,“我是來看看能不能做夥計的。”
“你…….”柳梅兒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吳越,“這麼說,你不做乞兒了?”
“你認識我?”吳越沒想到這女孩竟然認識自己,不由得有些訝異。
“沒想到,你換了身衣裳,還是有些氣質的,要不是你手背的那道疤痕,差點認不出你來呢,”柳梅兒指著吳越手背的一道疤痕,“這道疤痕還是在這門口留下的,那時你被其他乞兒打時刮到的,最後還是我出來,嚇跑那些欺負你的乞兒,順便給你包裹的,隻是包到一半,你自己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