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也看到了走到近前來的春申,認出就是那個第一個跑出來引誘的魚餌,還是使得他們上當受了一次傷的人。
“小子!吃我一刀!”眼見仇人近在咫尺,脾氣暴躁的黑星,一聲大喝,拿起戒刀對著春申就是一個‘力劈華山’。
與此同時,在臥室打坐中的易兮突然睜開了雙眼,美眸當中一道寒光閃過,雙手飛快結出三千個大印,打入陣中,口中念念有詞,“乾坤交泰離濟坎,金集於身,急!”
眼見這個黑道人一刀就要劈在了春申的頭上,早就準備隨時待命救人的火鳳凰,卻被這戒刀上散發出來的殺氣給震住了,整個身體都不能動彈了。
不過這黑星動作在春申的眼裏卻是另一番場景,就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拿著一把大大的戒刀,整個人都被累的滿臉通紅,氣喘籲籲了,還要來砍人,真是可笑之極。
“看你拿著這麼累,還是讓我來幫你一把!”說著春申就飛快的空手入刃,拿住了刀背,一拉,一拖,一甩,就把黑星的戒刀扔出了千丈有餘,正好插在了臥房前的假山頂上,給正在睡覺的小黑找了個伴。
黑星可是被這個眼前的築基期小修士嚇的不輕,他那原本拿刀的雙手被春申這一拉就蹭掉一大塊的掌心肉,鮮血流個不停,猶如湧泉。看著自己擁有千牛之力的雙手就這樣被無聲無息的給打敗了,黑星簡直不敢置信,猶如夢中,直到白星在他的手上撒上了生肋散,手上傳來了灼熱感這才使他清醒了過來。
白星見春申沒有再次出手了,就立即上前指手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這裏是我家!我還沒問你是誰?你還好意思來問我?”春申上來就是幾個反問,問的白星那是目瞪口呆,這小子難道沒有看出來我們倆就是修真界頂頂大名的黑白雙星嗎?再不濟,憑咱的這個派頭也應該得到尊重才是!不想春申對這倆個傻帽一點好感也沒有,那就更談不上對他們尊重了。
“你!你!你!……”黑星被氣的隻會說‘你’了。
“我!我!我!我什麼我!你們倆個老不死的,半夜三更擾人清夢,看見本大爺我,也不上來問好!還拿出一把玩具刀來砍我?還不快快留下賣路財,給我滾出去吧!”
看著這個青年的築基後輩,竟然如此的囂張,脾氣再好的白星也被激的怒發衝冠,右手一抖,一甩,他手中的拂塵,頓時就化做三千跟青絲向著春申罩了過去。
這次火鳳凰可沒有再慫了,早有準備的她,立馬飛身上前,伸出雙爪,緊緊的抓住春申的雙肩就向後麵的天空飛去。
白星的拂塵打了個空,隻留下了一石板地上數萬個密密麻麻的小空,不甘心的黑白雙星同時怒喝道,“小子!有種你別走!我們再來打一場!”可惜他們的喊聲早已經被易兮給隔離開了,春申根本就聽不到。
看著春申被帶離了‘傷’地,易兮立馬雙手結印,打入陣中,念道,“乾坤交泰坎濟震,雷傷,走!”
晴朗的夜空中突然憑空劃過一根刺眼而粗壯的閃電,瞬間就打在了黑白雙煞的身上,頓時炸得他們的衣物都化成了灰灰,原本一派仙風道骨的白星被打成了一個黑頭怪,隻留下他兩條眉毛是白的,本來就黑的黑星這時的臉更黑了,全身上上下下就剩下眼珠中的眼白是白的了。就這樣兩人渾身赤*裸*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地麵上原來由極品靈石鋪成的古字‘傷’也暗淡了不少!
這一切都被在天空中騎著火鳳凰的春申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倆個老怪完了,就對著火鳳凰道,“好了!讓我下去吧!我得給這倆個老頭收一下屍,免得留下屍臭味!”
“雄哥!還是不行啊!這兩個黑白雙煞,還有一個修真界都知道的秘密,就是很會裝死!連元嬰巔峰的老怪都能騙過,傳說他們倆就是用這招裝死絕計才把那個叫做‘不行道人’的元嬰巔峰修士給宰了的!”火鳳凰煞有其事的勸道。
“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有裝死的功法,為什麼那個不行道人還會上當啊?你當我傻啊?”春申一針見血的說出了火鳳凰嘴上的漏洞。
“嘿嘿!這可是隻有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哦!且聽我給你慢慢道來!”火鳳凰故做神秘對著春申說道。
聽了這話,春申的好奇心竟被火鳳凰給勾了起來,豎直了耳朵,靜待火鳳凰的報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