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
練青峰手一翻,將五色小旗收起,道:
“弟子無事。”
倒是玄十三,見戰事少歇,麵色一白,身子忍不住一抖,臉上扭曲起來,似乎是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楚,但口中猶自答道:
“弟子也沒事。”
剛剛與那五階妖獸交手不過寥寥數個回合,而且對方還身受重創,但終究是築基後期實力的妖獸,玄十三不但連續使出對身體負擔極大的閃步,更是與妖獸短兵相接,內腑本就有傷,這下更是雪上加霜,經脈、筋骨更是酸痛難當,若不是憑借頑強的意誌強撐,怕是早已經軟到在地。
對麵站立的六階妖獸,麵上厲色一閃,朝喬長老喝到:
“你們使得什麼魔道手段,竟將我族弟子精血全都吸去了?!”
話音剛落,身上法力鼓蕩,就要再次出擊。
喬長老如何懼它,手上烈焰環火光騰起,就要應戰。
一邊練青峰見二人又要再戰,麵色煞白,而一邊的玄十三卻一手捂著胸口,強忍劇痛,開口大聲叫道:
“二位前輩且慢動手!”
正待交手的一人一獸,竟出奇的齊齊停了下來,看向玄十三。
那妖獸朝玄十三喝問道:
“你這小輩,有什麼話說?”
玄十三心中暗罵:死要麵子活受罪。但嘴上卻是絲毫沒停,反而問道:
“這位前輩,你不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嗎?”
那妖獸心中也有些沒底,麵上卻絲毫不顯,喝問道:
“有什麼不對的?!快點說來我聽聽!”
玄十三不顧練青峰詫異的目光與喬長老意味深長的神色,將這次雙方衝突之中的詭異之處一一與這六階妖獸說了。
隨著玄十三的敘說,那妖獸麵上神色越來越凝重,口中似乎是自言自語:
“這似乎是某種血祭是法呀!”
玄十三連忙接口道:
“正如前輩所料,敝門喬長老也是這般猜測。”
“哦?!”
那妖獸又對喬長老道:
“道友也是這般認為?隻是血祭之法,需要繁複的大陣相輔助,怎的沒有發現呢?”
這時候喬長老清咳一聲,問那妖獸道:
“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六階妖獸道:
“天姥山呼赤穹座下弟子陸蒙頂。”
原來是天姥山那頭老狐狸門下,難怪這麼機靈,喬長老心道,口上卻道:
“陸道友,我這師侄所說沒有半分虛假,至於你說那個大陣,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若是真是血祭之法,貴我雙方這般爭鬥,不說最後勝負如何,隻怕都會為幕後之人做了嫁衣裳。”
陸蒙頂道:
“喬道友,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這次前來的,還有其他幾位六七階的道友,還有蒼古部的一位老祖,還是先與他們交代一番,讓老祖來決定吧。”
老祖,那就是八階以上,元嬰期級別的妖獸了,果然是有,喬長老聞言,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對方果然來了一位元嬰期級別的老祖,先前的猜測得到了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