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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未阿美等幾個閑著的美人又來找柳祁解悶。柳祁也不得不應付著,和幾個女眷在花園裏吃酒說話。那未阿美是個最藏不住話的,率先就問了:“最近殿下可忙壞了,不知昨晚殿下睡得好不好?”柳祁聞言,倒暗道消息傳得真快。另一個胡姬也笑道:“是啊,聽說他昨晚在你那兒過的,是嗎?”柳祁便穩穩妥妥地說:“那我不知道,是刀姐姐伺候。我不敢失禮,在外間躺著過的。”眾女聽了,便都緩緩點著頭,又轉過話頭說了點別的。

眾女絮絮叨叨地說著閑話,柳祁平日應對很是自如,今天卻覺得很疲乏,隻微笑虛應著,精神大為不振。未阿美原想問問柳祁那兒不舒服,卻忽然臉色一轉,喜衝衝地站了起來,柳祁見幾個女子都臉露喜色,隻覺頭更痛了,一回過臉,果然看到敖歡玉樹臨風地站在他背後。敖歡帶著那招牌的好笑顏,眼中卻是陰暗的。恐怕他還是餘怒未消。

未阿美卻沒看得出來,隻上前挽住敖歡的手臂,笑道:“您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來了吧?”敖歡給了一個很敷衍的笑容:“是我不好。得空就來看你。”那幾個女子還要說什麼,敖歡便又應付地說:“當然也看你們。”這些嬌女們便嘻嘻笑著,似雀兒一樣吱吱喳喳,轟得柳祁頭痛。敖歡卻道:“隻是現在,請你們先離開一下,我和祁兒有話要說。”眾女聽了,不情不願的走開了。

柳祁坐在凳子上,紋絲不動,隻對敖歡笑道:“殿下有什麼吩咐?”敖歡道:“可不是讓你叫我‘阿歡’?”敖歡言語間的不悅之意越發明顯,那柳祁也不好再違逆他,隻說:“好的,阿歡。有什麼話要說的?我聽著呢。”敖歡不言語,看著桌子上擺著些果盤,上頭都是些甜膩膩的水果,是柳祁喜歡的口味。那敖歡卻一把將桌上的果子通通掃落,那柳祁吃了一驚,站了起來,說:“到底怎麼了?”

“這些是什麼果子?”敖歡笑問。那柳祁摸不著頭腦,隻如實作答:“不就是時令的新鮮水果嗎?”敖歡卻猛將柳祁按在石桌上,一邊下流地揉捏著柳祁的臀肉,笑道:“這什麼果子有你新鮮?有你水?”柳祁這才明白過來,眼中一時閃過掩藏不住的惱恨,那張惱恨交加的臉容在敖歡眼中似是十分生動,竟也緩解了敖歡心頭的惱恨。

他們二人之間,似總有些惱意纏著,不是柳祁惱,就是敖歡惱,總要有一個心中不忿才得好的。

敖歡的手腳倒是很快的,執起桌布擰成一股,就將柳祁那掙紮不斷的雙手給綁了起來。柳祁心裏明白掙不過他,可這可不能叫他輕易屈服,他隻罵道:“你這**養的!”敖歡一下把柳祁摁住在圓桌上,用嘴封住了柳祁的叫罵,又恨恨咬了柳祁的嘴唇一口,柳祁疼得一個激靈,發現嘴唇都被咬破了。敖歡一下騎在柳祁身上,用手拍了拍柳祁的臉頰,笑罵:“誰才是龜孫子?誰是**養的?我娘還在府上住著,叫這位女豪傑聽見了,我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柳祁還想罵他,狠狠罵他,但嘴一張開,就被人捏住了,隻能哇哇的叫著,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來。柳祁被他製住,隻恨此身之無力,憤然瞪視著那敖歡。敖歡卻是居高臨下地跨坐在柳祁身上,一手輕而易舉地捏著柳祁的下巴,一手利落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真特麼的大勢已去……

亂搞一輪,那柳祁張得快要僵掉的嘴才被放開,兩頰被捏得有紅指印了,又酸又痛。但又不僅是臉酸脖子痛,那柳祁心裏也難受得很,但又扯起一個笑,一邊解褲子一邊說:“還來麼,阿歡?”敖歡聞言一怔,卻將褲帶係好,說:“留著吧,我趕時間。”

柳祁悻然答道:“那可辛勞您了。” 您百忙之中還抽空回來懟我的嘴一炮。

敖歡淡淡一笑:“你不是想出去麼?我適才已叫人準備了。”敖歡說完就走,並沒有給柳祁反應的時間。

沒幾天,刀娘果然就張羅著收拾東西,帶著柳祁離開了王子府。這柳祁隻說,敖歡不是不讓他出去住,但隻非要在光天化日做一回明目張膽的事,這可不是跟狗撒尿占地盤一個意思嗎?柳祁想著就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