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這是?”
原本以為這五袋散人前來是想要幫助自己完善這些禁製,想不到他竟然一道元力將這道禁製全部破壞掉了,麵上大驚。而且他破壞掉的不止是這一個,在他的這道元力影響下,以這道元力為中心,四周的禁製全部響起了陣陣的爆裂聲。
五袋散人卻依然是老樣子,抱著自己的葫蘆在一旁暢飲,看著這些禁製全部碎掉的時候,還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單子友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雖然他看起來一直都是這玩世不恭的樣子,但能夠看得出來他並非是這種品格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死老頭!你還敢來!”
正當單子友發愣的時候,一旁的山洞中響起了一聲怒喝,錢雙兒又一次衝了出來,隻是這一次五袋散人並沒有躲避,甚至連手都沒有動,隻是將自己的身子左右搖擺著就躲開了那兩柄剪刀。
看到他這幅毫不在乎的樣子,錢雙兒心中更是大怒,之前被他打擾到心中就很是不快,此時他又一次的將自己吵醒,手中的金剪刀像是兩道旋風在他的四周不斷的攪動著。
“定!”
看到她的攻勢越來越迅猛,五袋散人突然手指一動,沾了一滴酒液向著她甩了過去,這一滴酒液在離手的瞬間化成了一捧水霧將錢雙兒的整個身體全部包裹在內,接著在她的額頭上又重新凝成一滴酒液。
而錢雙兒卻是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移動了,甚至就連張開嘴巴說話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瞪大了雙眼看著那五袋散人。可惜她並沒有練就用眼神殺人的方法,否則的話這五袋散人的身子一定會如同蓮藕般滿是窟窿。
一旁的單子友在看到他這一手之後卻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憑著他對於元力的理解,看得出來那一滴酒液在化為水霧的時候實際是變成了數千個小字,錢雙兒之所以無法移動身形是因為那滴酒液已經變為了一個小型的禁製,將她鎖了起來。
這樣的禁製並不高明,單子友自己也能夠做到,不過要在這短短一個呼吸間就做到,那簡直是難於登天。因為禁製一道講的就是穩定平和,稍有不慎就會造成混亂,引出大的亂子。
很少有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一個禁製,大多的禁製在完成之後都會進行眾多的測試,單子友自己布置的這些禁製都已經準備好了,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問題。
“小子,你這禁製太差、太差,實在是太差了。”
五袋散人將懷中的葫蘆放下,一連三個“太差”足以代表他內心中的失望。轉頭看了單子友一眼,手指一勾,那幾顆用來布置禁製的晶石就到了他的手中,也沒見他怎麼查看就點了點頭。
“嗯,晶石倒是還可以,隻是布置那麼差的禁製,真是糟蹋了這麼好的東西。”
這晶石是那淩空場主送給單子友的,自然不會是凡品,不過聽了他的話單子友卻是沒有生氣。無論是之前他一道元力破掉自己的禁製,還是那剛剛一滴酒液就封住錢雙兒的手法,都能夠體現出來眼前的這個人不止是修為高超,在禁製方麵更是有著自己獨有的一套見解。
隻見他看似隨手一揮就將幾顆晶石扔了出去,幾顆晶石在空中散開,接著便是全部落在了那山洞的洞口,正當單子友疑惑的時候,一道白光突顯,接著是五道彩色光芒交替閃爍著,最後又重新恢複成了橙紅色的光芒將這山洞全部包裹了起來。
“禁製,由陣法延伸過來,是陣法的結合體,雖然看起來隻是簡單的將晶石排列就可以做到,但這世間萬事萬物,上到自命不凡的修士,下到田間的一顆石子,均有著自己的道,這禁製又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隻見五袋散人對著單子友擺了擺頭,示意他去試試這禁製的威力。
這禁製的樣子看起來和之前單子友自己布置的那個很是相似,隻是那赤紅色要深邃了很多,那不斷閃爍著的光芒更是引人迷醉,可如果湊上前的話就會感覺到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從中傳出,讓人望而生畏。
不用試單子友就知道這禁製的威力比之前自己的那個,至少要強了十倍還不止,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從指尖彈出了一道元力。想不到這一絲元力就如同泥牛入海般,沒有任何的反饋,撞在這禁製上就連一道漣漪都沒有驚起。
有些不相信的揮出一掌,掌風中夾在了一絲至純之火。這一次總算是引起了一些漣漪,但也隻是漣漪而已,這禁製仍是如同之前一樣,沒有造成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