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樂馬,亮亮說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氣急敗壞吧。
當年,言宏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和他兩個人,一起到機場送行。
我們兩個,在機場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言宏的人影。
原來,他為了躲開我們,最後選擇了火車......
一場爭奪,讓他恨透了我們,而這一切,根本就是不該發生的!
到家,樂馬去浴室洗澡,我喝得有點醉,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人在為我口交,勉強自己,硬了起來,把樂馬的欲望打發了去。
之後,便做了一場很長的夢。
夢裏麵,我看到自己,真的被車撞死了。
死相慘烈。
我的遺體,被範爽抱著,他沒有哭,隻是一直在罵我,幾乎用了所有惡毒的字眼。
肖波,這就是你想要的結局嗎?
我早就知道,你離開了我,一定會死的!
後來,範爽就一直重複著這兩句話,而倉鼠兔就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不靠近,也沒有任何言語。
所以,倉鼠兔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北京呢?
我們分別後的這段日子,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很想認真地,質問倉鼠兔,當初為什麼要騙我,可惜,我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有辦法說話的。
......
夢醒,已是次日午後。
樂馬不在,客廳的餐桌上,放了一份午餐,還有一束鮮花。
鮮花裏麵,夾了一張卡片,拿起來看,沒有落款,隻有一行字:好久不見。
這束鮮花,是給我的,還是給樂馬的?
懶得去想。
吃罷午餐,在落地窗前坐著,隨便翻朋友圈。
新手機,新號碼,裏麵的人也都是新的。
一瞬間,竟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真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起床了嗎?桌子上的花,喜歡嗎?
是樂馬發來的微信。
嗯,你買的?
當然不是,有人送給你的,送來的時候,你在睡覺,我就幫你收下了。
送花的人,你應該猜到是誰了吧?
嗯......亮亮......
看來,亮亮對言宏,真是一往情深,這麼多年過去,還會用這麼老套的示愛方式,也真是夠了。
回客廳,重新打量那束花。
跟亮亮住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喜歡買花,不過這種顏色的,倒是從來都沒有買過。
我還記得,問過他一次,怎麼買回來的,看上去都不鮮豔。
他說,鮮豔的,我想留給別人。
原來,那個所謂別人,就是言宏吧。
所以,言宏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讓原本那麼好的一對姐妹,為他反目成仇,這麼多年,仍然牽腸掛肚?
想到這裏,對言宏這個人,不禁充滿了好奇。
去樂馬房間,想試著找到一些關於言宏的蛛絲馬跡。
找了半天,一無所獲。
可是,在樂馬的衣櫃裏麵,發現了一件東西,看上去頗有一些意思。
那是一件襯衫,紅藍格子圖案,我曾在亮亮的衣櫃裏麵,看到過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