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我們兩個住的地方,是不是離得遠,平時來來回回,坐車會不會不方便。
我本來,想用距離的事兒,來做個托詞,沒想到,郭凱又白了我一眼,隨口說道。
住的遠算什麼大問題?
肖波,你想好好混,就不能怕吃苦,再說了,如果真是太遠了,那晚上就睡在我家,難道,你還怕我像那個變態一樣,給你喝迷藥嗎?
郭凱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
那一刻,我的心裏,莫名地一陣難過,我的難過,並不是因為被郭凱當成助理,而是,他們都把亮亮說成了變態......
我呢?我自己又是怎麼看待亮亮的呢?
那頓飯結束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洗手間,還沒有來得及尿,江東走進來,就站在我的隔壁。
郭凱的話,別放在心上。
他這個人,雖然是驕縱一些,但心腸,還是不壞的。
我說,這世界上,大部分人,心腸都不壞的,隻是看做人做事,用什麼方式罷了。
這句話,讓江東半天沒辦法去接。
他解開腰帶,也開始撒尿,我能感覺到,他正用餘光,瞄著我的下體。
軟著的時候,竟然也是這麼大的,還真厲害啊!
江東這樣感歎了一句,顯然,亮亮放在網站上的那組照片,他肯定也是看過了的。
大的小的,你應該也是看過很多了吧?
本來,我隻是想開個玩笑,江東的身子卻抖了一下,然後,趕緊整理好褲子,轉到洗手池那邊去了。
肖波,你真想去郭凱那裏,給他當助理嗎?
我隻是有些擔心,他的氣還沒有消,會借由這個機會,給你難堪。
江東一邊洗手,一邊好心提醒我。
我說,難堪的事兒,隻要活得夠久,總會經曆幾件,多一件,少一件,又有什麼關係呢?
何況,你不是說了嗎?
郭凱這個人,心腸不壞,既然不壞,又能讓我難堪到哪裏去呢?
江東閉嘴,不再說什麼了,我們兩個,一前一後從洗手間出來,郭凱就站在電梯口,冷冷地說了一句,怎麼這麼久,不會是在廁所裏打了一炮吧?
沒人接話,就這樣,三個人乘電梯下樓,郭凱和江東一路,我自己,則到大望路地鐵站,坐地鐵回亮亮的住處。
晚上,亮亮沒有問我和郭凱吃飯的事兒。
倒是我,主動提了起來。
他讓我到他那裏,去給他當直播助理,我答應了,感覺,這也算是一個機會吧。
助理?
亮亮本來正在剪指甲,突然抬起頭,認真地看了我一會兒,才問,那他有沒有提到錢的事呢?他直播賺來的錢,會分給你嗎?
該是不會的吧,不過他說,很多人都巴不得,去給他當助理呢。
我在亮亮麵前,又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亮亮把我的手抓過去,仔細打量的一會兒,然後,耐心地幫我剪指甲,半天也不說話。
怎麼了?你不喜歡我去給他當助理嗎?
我問。
別說話,剪指甲的時候,不能分心,你不怕,我把你的肉給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