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香港,找到了倉鼠兔,他正在舞台上唱歌,還是化著很濃的妝。
那一刻,我就突然問自己,他是男的,又或是女的,有什麼關係呢?
隻要能讓我爽,不就好了嗎?
我在台下,點了好幾首歌,其中有一首,是鄧麗君的"小城故事"。
那首歌,你還記得吧?
以前我就跟我說過,我他媽的特別喜歡聽,每次一聽,下麵就會硬。
鄧麗君那小嗓門,實在是太勾人了,軟軟的,黏黏的,我總覺得,她唱的,就是咱們這個小城的故事。
倉鼠兔的聲音,跟鄧麗君當然是沒法兒比了。
不過,也帶著一股騷情的勁兒。
歌唱完了,他走下台,走到我麵前,跟我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
我沒接話,直接把他帶回小屋,又讓他給我口了兩次。
到第二次結束的時候,他突然哭了起來。
我問他,為什麼哭,是我的太小了嗎?吃得不夠爽嗎?
他說,不是,想起他在老家的男朋友了。
原來,他在老家有一個相愛好幾年的男朋友,後來,得了什麼病,反正挺難治的,他想給男朋友治病,於是就跑出來,跑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扮女人,陪酒,唱歌。
有時候,遇到對他有興趣的老男人,如果對方願意給他錢,他也可以陪睡。
說真的,現在想想,我他媽也真是太好騙了。
我竟然就相信了他的話,而且,還答應,要好好照顧他。
那天之後,我就在旁邊,給他租了一個小屋。
他平時的生活,我懶得管,隻是,每當我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到那個小屋裏去,讓他給我口。
當然,他也跟我提過,其實,還有比口更舒服的。
我不知道你跟他有沒有那樣搞過,反正我想過,但後來還是沒敢嚐試。
總覺得,心裏頭怪怪的,也覺得髒。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維持了一陣子吧,其間,我給過他一些錢,他也以高利貸的名義,跟我借過一些。
直到,我跟莉亞好上了。
我發現,莉亞在那方麵,比倉鼠兔給我弄得還要舒服。
於是,我就想把他給甩了。
肖波,你別怪我,我真不是故意要把他甩給你的,我還不就是想著,你都離婚了,怕你一個人寂寞無聊。
有個人能陪著,管他是男的女的,對吧?
再說,如果你不喜歡,大可以不接受嘛,畢竟我也沒拿槍逼著你,讓你把雞巴塞到他嘴裏頭去,不是嗎?
範爽說到這裏,又點了一根煙,遞給我,這一次,我沒有去接。
我說,範爽,我他媽真想把你給殺了!
不過,你說他走了,是不是回去看他男朋友去了呢?
聽完範爽的整個故事,我心裏頭唯一的念頭,竟然是,倉鼠兔到底去哪裏了?他是不是真的有一個生病的男朋友需要他照顧呢?
畢竟,我怎麼都不肯相信,那麼可愛的倉鼠兔,會是個騙子。
肖波,咱們兩個從小玩到大,你知道你最致命的弱點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