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她單獨站在我麵前,當她一開口跟我說話,我就不行了,完完全全地不行了。
什麼春眉,什麼周衝,什麼一切一切其他的女人,跟她比起來,不過都是浮雲。
肖波,你們離婚吧,把莉亞讓給我,好嗎?
咱們兩個兄弟一場,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從來從來都沒有求過你,這是第一次,也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
我坐在範爽旁邊,盯著他露在外麵那一截兒肚子,因說話的關係,不斷起伏。
本來,我是想問他什麼的呢?
本來,我又是想得到什麼答案的呢?
那一刻,就在他毫無保留,不知廉恥地跟我坦白的那一刻,我好像,都忘了自己那麼急著把他約出來,到底要幹什麼。
肖波,你根本就是不愛莉亞的,既然不愛她,為什麼不讓她走呢?
如果你願意放了莉亞,告訴我,想要什麼?錢?還是什麼別的?
為了莉亞,我都是願意給你的!
範爽,正在一步一步地逼我,他根本不給我思考的時間,也不給我跟他討論的餘地。
我知道,這是他的伎倆,他的手段。
跟他當兄弟這麼多年,我對他的手段,太過了解。
不知有多少次,我看著他,就是用這種手段,把他的商業夥伴,把他的競爭對手,把他不喜歡的那些人,一步一步逼入絕境,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如今,他把同樣的手段,拿來對付自己最好的兄弟。
還是說,"最好的兄弟"這幾個字,隻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的幻想罷了,也許,在範爽的世界裏麵,我和那些商業夥伴,競爭對手,從來就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別......
我坐在範爽旁邊,盯著他平坦的褲襠,突然,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帶。
肖波,你幹嘛?
範爽緊張,掙紮著起身,想要攔住我的動作。
隻是,我比他高大得多,也比他有力量得多,他要反抗,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我把範爽,壓在身子下麵,他的牛仔短褲,還有白色內褲,都被我扯了下去。
如今,他那根不算大的雞巴,那根操過我老婆的雞巴,就暴露在我的麵前。
好多毛啊,那些毛,幾乎要把他那小小的一根,給淹沒掉了。
肖波,你到底要幹嘛?
範爽試圖,用手去蓋住自己的雞巴,他的手剛放上來,就被我打了下去,一次,一次......直到最後,終於放棄了反抗。
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我就是,想把這個東西,看得清楚一點兒。
站起身,重新拉開窗簾,可惜,窗外麵,僅剩的一點夕陽,也落下去了。
街道上,隻有稀稀拉拉,亮起來的燈光。
透過窗子,照進來,小屋裏一下子變得光跡斑駁。
肖波,你不會是瘋了吧?這東西,你又不是沒看過,你到底要看什麼呢?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睡了你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