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辰低頭看了看二狗子,眼神無喜無憂,沒有一絲波動。
“那一塊墓地,是我母親的墓地。”蕭逸辰淡淡地說道。
話語剛落,蕭逸辰閃電般出腳。
“嘭!”
二狗子口吐鮮血,整個人被踢飛了十幾米遠,胸口處凹陷了下去,人們分明聽到了那一聲聲骨頭斷裂的脆響。
殺人了!!?圍觀的人群都被轉眼間就暴起傷人的蕭逸辰嚇到了,本來以為這個少年弱不禁風,老老實實的,但是想不到下一刻就變成了一個殺神!
仿佛看穿了人們的想法,蕭逸辰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殺他,不過這個傷勢,足夠他用他的院子來抵償了。”
蕭逸辰的話使得眾人都是一楞,竟然沒有殺二狗子?是濫好人還是?他們都不明白蕭逸辰的想法,隻是單純的認為蕭逸辰饒過了二狗子。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二狗子就算醫治回來,也是廢人一個了。
剛才那一腳,蕭逸辰的勁道早已經深入了二狗子的體內,以後他就算跑一步就會氣喘,罵一句都會臉白,更別說去偷雞摸狗,日夜賭博了。
這種人渣,殺了他還真是玷汙了自己的雙手。蕭逸辰視線轉移到還在地上的陳祁陽。
看到蕭逸辰毫無征兆的將二狗子踢飛,陳祁陽臉上充滿了驚駭之色,生怕蕭逸辰下一個就將自己踢飛。
不遠處兩個保鏢都如臨大敵地看著蕭逸辰,若是蕭逸辰有半點出手出腳的征兆兩人就會飛撲過去,拚死將陳祁陽救回來。
明知道蕭逸辰比自己的實力高出很多,但兩個保鏢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勇敢向前衝,沒辦法,誰叫自己已經賣身給了陳家莊的莊主呢!
感受到兩大保鏢心中的拚勁,蕭逸辰不屑地一笑,盡管他尊重兩人的意誌,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無功的。
“你,去拿一桶黑狗血來。”蕭逸辰隨便指了指一個保鏢,冷聲說道。
恩?被蕭逸辰指著的那個保鏢頓時一楞,搞不清楚蕭逸辰想要做什麼。
陳祁陽的腦子轉動得很快,看到自己的保鏢還傻頭傻腦的站在原地不動,對蕭逸辰的命令無動於衷,立刻氣的破口大罵:“你個豬頭,沒聽到蕭少爺的嗎!?快去啊!莊子裏有那麼多條黑狗,挑一一條最大的給我宰了!”
聽到陳祁陽的話,被蕭逸辰點中的那個保鏢連忙回過神來,他看了看同伴一眼,點了點頭,旋即飛一般跑出去了。
蕭逸辰眯了眯眼睛,看了更加謹慎的那個保鏢一眼,沒有說話,就這樣在原地等著。
周圍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多說一句話,全場寂靜得就斷掉下一根繡花針都可以聽得見。
大長老臉色複雜地看著蕭逸辰,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他當然知道蕭逸辰拿黑狗血來做什麼,既然知道了是蕭家的人讓二狗子來幹這種玷汙墓碑,幹擾死人的大忌事情,以蕭逸辰的性子,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算了。
可想而知,等下回到蕭家,會發生什麼事情。大長老略微苦惱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莫名其妙搭上了蕭逸辰這條線,估計他早已經繼續隱居,不再理會這種瑣事。
偌大一個蕭家,被蕭定毅管理成如此模樣,真的令人無奈,最難管理風流債,既然負不起責任,就應該好好收住自己的下半身啊!混賬!
大長老臉色陰沉,一時無言。而添香則是滿眼擔憂地看著蕭逸辰的背景,那個曾經瘦弱的肩膀,如今已經有了一絲高大的氣息。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站在少爺這一邊的!添香心裏麵如是想道。
片刻之後,保鏢一號手中提著一個大木桶飛奔了回來,滿滿一桶狗血在快速奔跑過程中卻沒有洋溢出來,僅僅是表麵晃動了一下,眾人見狀,不禁喝了一聲彩。
刺鼻的腥味散發出來,人群紛紛掩鼻,自動分開了一條過道,保鏢一號也顧不得眾人各種眼光,小心翼翼地將木桶放到了蕭逸辰的跟前,恭敬地說道:“蕭少爺,黑狗血拿來了。”
蕭逸辰踢了踢陳祁陽,淡淡地說道:“滾吧。”說罷,提起裝滿了黑狗血的木桶,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蕭逸辰真的遠去的身影,陳祁陽與兩保鏢都舒了一口氣,他們可是親身感受到蕭逸辰實力有多麼的強大,強大到動動手指頭都可以弄死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