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我穆家者,殺無赦!”
“侮辱我穆家者,殺無赦!”
“侮辱我穆家者,殺無赦!”
穆家眾人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之聲,所有人都振臂高呼,氣勢驚人。空中湧動著不屈服的怒氣。
“哼!”
景光霽冷哼一聲,臉色也略微一般。他可未曾想到穆家居然有如此氣勢。
“如此大動幹戈,傷了和氣不是!”這時,坐在景光霽身旁,手中一隻玩轉著手中玉簫,放蕩不羈瀟灑男子開口道。手指纏著臉頰鬢角長發,隨意的雙眸看著兩位家主,帶著興奮之色,道:“中元大陸的規矩難道你們都忘了嗎?不如打一場擂台賽,青龍擂台。景家贏了得到聖坣木,穆家贏了……”
灑脫男子說到這,玉簫蹭了蹭頭,居然露出沉思之色。畢竟景家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與聖坣木相提並論。
“我景家輸了,願意送上兩枚智賢丹。”景光霽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
灑脫男子卻搖了搖手首,低聲喃喃道:“智賢丹,服用者能夠突破遵道達到智賢道人。其珍貴無比,不過兩枚智賢丹的價格與聖坣木相比還是有些遜色。”
他說的雖然低聲,可是在場之人無不適境界高強,最弱都是憫生人道的存在。可以說眾人聽得清晰無比,就仿佛在耳邊低語一般。
景光霽聞言瞪視瀟灑男子一眼,咬牙切齒道:“在加上三枚賢丹。”
“嗯。三枚賢丹,兩枚智賢丹,這兩者相加的價格也的確能夠與聖坣木相比。畢竟聖坣木的真正的功效也隻是傳聞而已。”瀟灑男子直接無視景光霽,摸著下巴頷首。
“好。三天後,大翁台,三局兩勝,神尊天刑為證。”穆宏茂鄭重點頭,當即起誓。
景光霽再度刮了瀟灑男子一眼,同時起誓,“神尊天刑為證。”
雙方發下誓言,三天後穆家必有一場生死大戰。這場戰爭不僅僅隻是為了守護聖坣木,更是守護穆家百年來的尊嚴。
“三天後,聖坣木就是我景家的了。到時候……穆家可要拱手奉上。”景光霽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緩緩離去。仿佛必勝無疑。
景光霽在穆家近乎吃人的目光下離去。穆宏茂陰沉的臉龐之上卻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景家青年在中元大陸東,可是天賦最為妖孽的存在。其族中長子景蠍更是達到憫生人道六生門強悍的存在。而穆家最強也僅僅隻是五生門而已,就算是對上,恐怕也將毫無勝算。
然而,穆宏茂卻不得不答應。剛剛騎虎難下之際,也隻能暫時答應,以作為緩兵之計。不過,三天的時間,對於穆家來說,恐怕也隻是負隅頑抗而已。
“父親,青龍擂台哪怕是孩兒戰死,也必定守護我穆家威嚴。”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走了出來。他的容貌與穆宏茂有著八成相似,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他,就是穆宏茂的兒子,也是穆家青年一代之中最為強的存在—穆龍舞。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他姐姐穆蝶舞而起。
至於青龍擂台,卻是大翁城青少年爭霸的擂台。能夠上青龍擂台者,唯有最為接觸的青年才擁有資格。而穆龍舞就有這資格。
“……”
穆宏茂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並未多言,目光看向大廳之外的天際,心中喃喃自語,“姐姐,家族正麵連滅頂之災,你究竟在哪裏?!”
……
“啊!”
李誌呻吟一聲,緩緩睜開雙眼,隻覺腦海依然沉重萬分,仿佛鉛球一般。使用鬼力的副作用驚人,哪怕是已經沉睡了一天一夜,他腦海之中依然困乏。
揉著太陽穴,強行坐起,攀上雙腿,雙手捏動手決修煉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憑借著月亮之光,猜測自己最少睡了一天。穆家有難,必須抓緊時間,否則,等到自己趕到,恐怕穆家已經化為塵埃。
穆家是婆婆的家族。婆婆對他有救命之恩,無論如何,他都要幫助穆家度過這一次危難。
李誌心中著急,然而這一修煉就是一天之後,使用鬼力副作用消失。他卻不敢在有任何耽誤,當下雙翅一展,急速向千裏之外大翁城疾馳掠去。雙翅展動,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緊接著一股颶風呈現,樹上枯黃樹葉盡皆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