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王爺他對你很上心哦,昨天他一直陪著你,直到太醫走了,他才走呢!”
素兒原本不是很討厭那個裕王爺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變/性了?
人家不過幾個動作,幾句話,她就被收買了…
看來,這丫頭真是單純的沒得救了…
腹黑就是腹黑,這裕王爺不過這麼會兒工夫,就把素兒給收買了,果然政治家沒一個好東西!
素錦摸著被棉布裹的嚴嚴實實的脖子,雖然還有些疼,不過已經能忍得住了,就是咽口水的時候還稍許有些不暢。
“夫人,吃點粥吧,素兒特意為你熬的哦…”素兒端過來一個青花小碗。
素錦優哉遊哉的吃著粥,殊不知,外麵已經流言滿天飛了。
聽說,昨天裕王爺娶的第十房小妾暴病,估計這會兒都咽氣兒了吧。
可不是嘛,那小妾長的如花似玉,唯一可惜的是不能說話,也不過才十五六歲年紀,就這樣去了,可惜啊…
你們不知道,聽有人說,那裕王爺拿著扇柄朝她脖子上一點,那丫頭就死了。
你們說說,這個裕王爺怎麼就下得了手呢?
要不怎麼說他殘暴呢?
謠言啊謠言,什麼叫謠言?這就叫謠言,明明是素錦自己自殺,人家北門烈好心救了她,這下倒好,反成北門烈要殺他了。
素錦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正在享受她的美食,這王府裏的小粥自是比她在家自己熬的好吃。
每次阮方CD說她熬的粥貓都不吃。
北門烈握著他的象牙扇,坐在搖椅上,搖啊搖,第一房小妾秦氏正在替他剝葡萄,放一顆綠晶晶滴著汁的葡萄到北門烈的嘴裏,捂著嘴輕笑。
李勝彎著腰站在他跟前,一臉青灰色,不用說,外麵的流言他也聽到了。
“王爺,您不能再放任流言這麼傳下去了,萬一傳到皇上耳朵裏,他能放過您嗎?”李勝對息家主子,自然是貼心的沒話說
北門烈轉了臉去瞧她,“你笑什麼?”
秦氏冷不丁被他這麼一瞪,哪裏還能笑的出來,畏畏縮縮的看一眼北門烈,提了裙子來到他身前跪下,“奴家不敢,奴家隻是覺得,這笑話實在是太好笑了,明明是王爺救人,現在反而成了王爺殺人了…”
“偏生著,咱們王爺還在這裏不聲不響,要是真的傳到皇上耳朵裏,尋常事也就罷了,若說是這殺人放火嘛,皇上又豈會原諒王爺?”
秦氏暗自高興:那姓邱的女子這下有得受了,這謠言起的呀,還真是時候呢!
“婦人之見!本王和皇上的關係,又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挑拔的了的?!”北門烈突然麵露慍色,“李勝,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婦人給我關起來!”
“王爺,不要啊,奴家這也是為王爺著想啊…”秦氏哭起來,抱著北門烈的大腿不鬆手,“王爺,您怎麼能不念夫妻之情?”
北門烈看著門外一株火紅的石榴花,那一抹迅速閃開的身影,暗暗沉了眼瞼,“李勝,你聾了嗎?連本王的命令都敢違抗,好大的膽子!”
李勝自是理解自家主子心思的,也不多說,拉了秦氏朝就後院去了,“大夫人,李勝得罪了。”
秦氏哭得好不委曲,“王爺,妾身跟了您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怎麼能這樣對待妾身,難道您就不怕寒了眾姐妹的心嗎?”
“關兩個月禁閉!”北門烈的命令不容置疑。
李勝拉著秦氏朝院裏走去,隱約還能聽到秦氏的喊聲。
北門烈靠在梨花木大椅上,閑淡的搖著象牙扇,眼睛微閉。
下午那元素錦太讓他震憾了,他不過一句玩笑話,她竟然如此當真,即便是丟了性命也不想欠她的,這丫頭,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正研究人家的時候,已經有人站在他對麵研究他了來人一襲黛青色玄袍,麵若冠玉,身材頎長,一雙眸子更是精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