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猜想著,定是那扶過她的老媽子徐嫂,也許這人就是傳說中的媒婆吧?
被打發進府的小廝跑的很快,一溜煙兒進了門兒,問清楚裕王爺的位子,便風一般的跑過去了。
且說那裕王爺,他此時正摟著他的第六個側妃梅氏的楊柳細腰在溫柔鄉裏纏綿呢。
這梅氏可是個美人兒,聽說連當今皇上都看上了她,隻不過,裕王爺捷足先登,早了一步,否則,這位美人兒可就是皇妃了。
皇妃和側妃一字之差,差別可就大了去了。
梅氏雖心有不甘,可不管是皇妃還是側妃,橫豎不都是個妾,既然是妾,給誰做妾不是一樣?
梅氏看得開了,也就罷了。
這會子裕王爺北門烈正趴在梅氏的腰上,雪白的圓潤圓溜溜的上下跳動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吮著那粉粉的小珠,手不停的亂摸著。
“藍兒的腰是越來越細了,不過,這**也越來越大了,本王隻恨不得天天把它掛在懷裏,上朝的時候也時不時的拿出來看一眼才好。”北門烈平日裏肆意慣了,府中的下人們也不敢多嘴,更不敢靠近。
“王爺盡說渾話,要是妾身的這兩個東西掛在王爺懷裏,豈不讓人也覺得王爺是女人?還是長在妾身身上的好,免得王爺被人嘲笑…”梅氏到底會討北門烈歡心,一襲話討了北門烈的高興,又說的自己處處為王爺著想。
“好好好…還是藍兒想的周到,本王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年輕的王爺在她身上肆意翻滾著,用他年輕的肉/體去體會最真彩的人生,他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奔弛,如濤濤大江一發不可收,一泄千裏,硬生生將那濕漉漉的幸福全數澆灌到梅氏的深處。
花心處一陣猛烈的收縮,梅氏似著了魔一般,死死掐著北門烈不撒手,“王爺,妾身…妾身覺得好幸福…”
“王爺在裏頭嗎?”
打巧了,這送元氏進府的小轎停在門口,非要他這位王爺去踢轎門才行,這位進府送信兒的人,偏偏就站在了梅氏的屋邊兒上。
他不知死活的就問了這一句。
裏頭的主子們正在興頭兒上,聽他這麼一問,立時被掃了興致。
北門烈更是皺眉,“哪個混帳東西?!不知道本王正在辦正經事兒呢嗎?”
偏生,這在牆根下的死小子聽不懂王爺嘴裏的“正經事兒”是什麼意思,“王爺,小的說的也是正經事兒,那元家姑娘的花轎已經到了門外了,就等著你踢轎門兒呢!”
梅氏到不願意了,噘著嘴起來,滿臉的不高興,替北門烈穿衣裳,“唉…也不知道這元家的姑娘怎麼就這麼大麵子,讓她自個兒進來不就得了,橫豎不就是個妾嘛…有什麼可得瑟的!”
“竟然還想讓王爺去踢轎門,也不想想,她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壞了梅氏的好事,攪了美人兒的興致,人家自然是要發發牢騷的。
北門烈聽她這話,也沒多說什麼,又在她豐盈的胸部蹭了兩下,兩個人膩了一會兒,這才起身。
“藍兒,等著爺我回來哦,這會兒子沒讓你滿意,呆會一定讓你下不了床…”北門烈笑的曖/昧至極。
梅氏滿腔的怒氣兒頓時就消了三分,朝著北門烈做揖,“這可是王爺自己說的,這說話可要算數才行,不能又誆妾身…”
許是以前北門烈答應過她的事兒沒兌現,這梅氏也不含糊,抓住北門烈的話就給他鎖死了。
北門烈抖抖身上的月白色長袍,又理了理佩在腰際鮮翠欲滴的壞佩,帶上他的紫金王冠,又折回來在梅氏嘴邊偷個吻,這才掀了轎簾,出了梅氏的綠柳閣。
貼身的跟班李勝急忙跟過來,“王爺,這元氏等的久了,隻怕是心裏不痛快了,聽說正在門口為難媒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