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雅和遠山一組假扮夫妻,魏召和金珂都扮作漁夫擠在人群中看熱鬧。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已經正中,廣場上的那一尊禹州人都崇拜的太陽模型,矗立在人群之巔,在耀眼的光輝下,兩隻太陽對立當空,這種鬼斧神工的設計,顯示出了那些藝術大師們的超高水平。
廣場上的主席台早已經撤銷,重新布置了靈堂裝飾,金老爺子的棺材就放在那靈堂的中央位置,正堂處掛著一幅出自哪位名家的畫作,把金老爺子的肖像畫的栩栩如生,字畫有一米多高、五十厘米寬左右,其中老爺子的年齡應該是在五十多歲畫的,按照現在的年齡推算,應該有十幾年之久了,可是那些絢麗的色彩仍然分外明顯,眨眼間仿佛就像金掌門站在那裏一樣,看來這位名家的作畫功底,至少也有四五十年。
當金珂在人群中看到那一副畫作時,眼框中充滿了晶瑩地淚珠,他久久地望著那個方向出神,好似有千言萬語難以說出。
魏召害怕被別人發現,迅速向前去拉了金珂一下,然後暗暗竊語:“你小心點,這裏麵人多眼雜,萬一被別人認出來,那我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金珂抹了一把淚水,哽咽著點點頭!
幾分鍾後、一大批穿著白衣的金武門弟子從台下上去,帶頭的是一位年長的長老,約有五十左右,身材有點嬌瘦,但是皮膚黝黑,肌肉健碩,一看就是一位修為不錯的強者,金珂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此人正是金武門的大長老清風。他是跟隨金老爺子最久的一位長老,許多門內之事,除了掌門之外,就屬他說了算。清風長老與金老爺子算是生死之交,老爺子很信任他,而他也非常忠誠於金武門。平時金珂見了他也親切地稱呼為風叔。
清風長老也非常疼愛金珂,從小就向著他。
金珂現在唯一能信任依靠的人,也許就是這位清風長老了。因此在見到清風的那一刻,金珂似乎有點激動,抬步想要上去,魏召見狀一把將他拽回來,低聲道:“我的大少主呀,你清醒一點,我們的目標是趙飛,你這樣貿然上去,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金珂止步,看著魏召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寒雅和遠山悄悄湊近魏召二人,用了一個隻有他們四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看來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呀,太陽已經正午了,那個趙飛怎麼還沒出現,一定有了什麼變故,大家還是小心一點!”
聽完寒雅的話,眾人默默地點點頭。
禹京城中一處偏僻的客棧中,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正在喝茶,忽然門一開進來一名男子,他急匆匆地行禮然後道:“據可靠消息,少主被兩男一女救走了,海獸族中的內線來報,說那位救走他的青年,連海獸一族的老族長都有所忌憚。”
聽完這句話後,趙飛端茶的手僵住,沉默片刻後然後開口,“查出他們什麼來曆了嗎?”
男子繼續說:“我們在離金武門港口外五十裏的淺灘發現了金武門的特製船,船上什麼也沒有,聽附近的村民說,他們好像不是禹州人?”
“不是禹州人,那他們是什麼來曆?”趙飛說。
男子並未作聲,估計是沒有可靠情報。
男子拿出一定金子讓趙飛看,說是那幾位付給老鄉的借宿費;趙飛接過去,仔細打量了一番,繼續說:“這是我們金武門特貢金幣,看來金珂還真是逃過一劫?”
男子又說:“那戶人家主人交代,兩天前他們就出來了禹京城,具體目的,尚未可知?”
趙飛拿起金幣放在半空中瞅了瞅,“嗬嗬嗬,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趙飛揮揮手,那名男子禮貌性地退了出去,忽然趙飛對著空氣道:“大人你看該怎麼辦?”
幾秒種後,一個男子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了出來,“按計劃進行,喬遠山我自會對付他的,你隻管接替你的掌門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