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月離開山洞已經有十日了,玄微負手眺望遠處山巒,她是去了哪裏?
能用的法器都已經用了,卻還是沒有她的消息,莫非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想起魔宮,魔後,他不得不為她憂心,哪裏還能靜得下心來,一道藍色華光欲要飛往高出,誰知身後已經被魔兵包圍了……。
彼時,司夜從洞外瞥了眼朧月,對著絕情問:“她已經有幾日不曾開口講話了?”
“回少主,不多不少,整十日。”
他那雙熾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我知道了,退下。”
自那日起,朧月隨沅芷回到住處,發現自己法力盡失後,就連通靈符咒也被他毀了,在沒有開口講過一句話。
沅芷見她獨自一人靠在軟塌上出神,這樣的動作她已經保持了十日,基本上沒有動彈過,無奈搖了搖頭,“朧月姑娘?”
她本想過去寬慰幾句,誰知還未坐下,身後已經被一雙手環抱住,朧月察覺動靜,終於肯抬頭,隻見她被司夜猛地摔在了地上,她終於開口,“不要殺她!”
他那雙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冰冷的手指朝後一指,寒意襲來,不留一絲情感,“你放心,我自然不會殺她,隻要你一天不和我講話,我就折磨她一天,你一個月不和我講話,我就折磨她一個月,要怪就怪她自己,誰讓她與你有那麼一兩分相像呢。”
朧月別過頭,也不看他,“她哪裏與我相像。”
他一改方才戲謔的神色,深沉的嗓音專注道:“她的聲音,她的衣服……。”
朧月指著地上被他撕的淩亂的衣衫,“所以你就要千方百計的羞辱她,折磨她?其實你真正恨得人是我!”
自她來魔宮起,每一晚都能聽見沅芷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聲音,是那樣的慘不忍睹,羞辱不堪。
忽然司夜逼近她道:“沒錯,所以是你!是你害了她!如果不是她,要麼你來伺候我?”
沅芷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裹胸,見他還要動手,“你給我住手!”
“朧月姑娘,你不用管我……啊!”
話音剛落,隻見她的衣服一絲不掛的撕了個粉碎,沅芷是又羞又怕,他怎麼能?他怎麼能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麵如此羞辱自己,難道自己在他眼裏,就一點尊嚴都沒有嗎?
見她這樣幽怨的望著自己,司夜挑眉道:“怎麼?”
沅芷用僅有的碎步遮住自己的身軀,隻可惜那些衣衫被他撕的粉碎,散落的可憐,“在你眼裏,我隻是她的一個替身,在你心裏,我就什麼都不是?”
他那雙陰鷙的眸子直直地朝她投去,俊逸的臉龐微微抬起,神情如此輕蔑,逼近她道:“我說過,禁臠沒有有尊嚴,你也不過是我肉體的玩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朧月坐在高處,本不屑看這樣不堪的場麵,誰知耳旁傳來沅芷刺耳的笑聲,以至於最後她也分不清沅芷是笑還是在哭,轉過頭道:“你放了她!”
司夜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靠近她問:“我還是那句話,放走她,你留下嗎?”
朧月閉目不願再多看他一眼,“你讓她回家,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