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王的叫聲還在繼續,而且那個聲音也是越來越大,我真懷疑它是不是想要自殺,叫破喉嚨的自殺。
沒有辦法它不想活了,我可要保護好我的耳朵,快速地朝後麵跑了一段繼續,離那個發生源更遠了一些,但是這麼做的效果隻是杯水車薪,起到的作用並不是很大。
不過我那提著的心不由得放了下來,因為援軍已經近在咫尺,再有幾個呼吸就能來到我的身邊,到時人多了發生什麼意外也好應付。
可是就是在這短短的幾秒之中,異變就這麼突然地產生了。
首先的,我感到腳下有細微地震動,低頭一看,發現沙漠裏的砂礫居然在跳動,一顆顆地彈跳了起來,好像在跳著芭蕾舞一樣。
“難道這蟲王的叫聲這麼可怕,把沙漠中的沙子都震了起來。”這是我心中唯一能想到的念頭,但是隱隱的我又發現了這不正常。
不管怎麼樣,蟲王說到底隻是一隻蟲子,雖然叫聲很大,但是又不是高音擴音喇叭,怎麼可能會造成現在這幅模樣。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在古墓裏見過的怪事多了,也不感到有多震驚,把手中的噴火槍捏緊了幾分,以應對接下來的突發狀況。
不僅僅隻有我發現了地上沙子的異常,正跑過來的幾個人也是發現了這一變化,除了項季和杆子其他人都猶豫了起來,好像是知道我這裏有很大的危險,猶豫著不敢前進了。
看到他們如此,我哀歎一聲。“畢竟不是交過命的兄弟,沒有那麼深厚的情誼,看來還是照相機和杆子比較靠譜。”
我剛剛轉完這個念頭,猛得發現了一個黑影在沙漠裏由遠及近,那個黑影前進的方向正是蟲王的那裏。
“靠,蟲王也叫援兵了。”我大吼了一聲,對著項季和杆子直擺手,叫他們往旁邊閃,他們現在可是就在黑影前進的方向,如果不躲開的話,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還想提醒在最後麵的那幾個人,但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那黑影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一下子就躥到他們的腳下,速度之快猶如瞬間一樣。
腳下突然出現的黑影,終於把那幾個人驚醒,他們紛紛把噴火槍對著地上燒了起來,一邊跑還便喊,但是我聽不懂他們在喊什麼,不過應該是救命之類的吧。
散開逃跑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突然的就消失了,這麼說也不對,因為他不是消失了,而是被一個東西拉到了沙漠裏麵,隻留下一個腦袋在上麵。
就好像是在沙灘上做沙浴一樣,但是不到幾秒的時間,那個在上麵的腦袋,臉上閃過很多種表情,變化的速度太快再加上距離也有點遠,我也沒有看清,但是那好像是喜、怒、哀、樂,說不出的怪異。
但是下一秒那個頭顱就變小,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不知名物體,“砰”一聲幹脆的聲音,猶如熟透了的西瓜一樣炸裂了開來,白色的不知名液體濺了一地。
這說說這然是花了不少時間,但是實際上從那個人被拉倒沙漠下麵,到最後爆炸整個過程隻有三秒的時間。
我的心裏老不是滋味,畢竟這些人原先的目的是來支援我的,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和我彙合就遭遇到了不測,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他們剛才不在那裏猶豫不前,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厄運了。
由於那群在那裏拖延了黑影的一段時間,項季和杆子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後麵。
項季對我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這裏再說,那個黑影在沙子下麵,我們拿它沒辦法。”說著就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噴火槍無奈地苦笑。
這話很有道理,本來他們過來是想要對付蟲王的,那個體積小,速度快,用攻擊範圍大的噴火槍自然能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但是對付黑影就沒辦法了,它在下麵,我們在上麵,中間隔著一層黃沙,就傷害不到它了。
“可不是嘛,早知道就應該從那邊帶把AK47過來,想必子彈應該可以對付它。”一邊的杆子也是插話道。
就在我們說話間,那邊的幾個人都已經消失不見,想必已經被黑影給殺死了,現在那黑影調轉方向朝蟲王那個方向躥去,因為那邊的聲音又是高亢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