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金色的沙漠,在初升的朝霞下被點綴得熠熠生輝,其中一條銀帶穿插而過,把金色的沙漠一份為二,一邊是翠綠蔥蔥的低矮灌木,另一邊則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
我沒有來過埃及,也沒有看過這麼雄偉的金字塔,而且還是世界上最大的胡夫金字塔,它給我的視覺衝擊可想而知,直接把我震撼當場。
“別看了,剛才還不是很著急嘛,現在都到了跟前反而不著急了?”
項季的話頓時把我驚醒,我知道了這就是我們此行的目標,但是不是這胡夫金字塔,而是在它的下麵,那裏不是什麼埃及法老的寢宮,而是有一座中國的古墓,這次的墓主人是誰我倒是升起了絲絲的興趣。
李斯和白起,都是當時秦朝的國之棟梁,那麼這座墓的主人又是誰,他會不會又是哪個大人物呢,或者說是那個人的替身。
等我們一下船,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很多人,手上都是端著真家夥,一下子把我們給圍起來。
這時杆子站了出來,對著這群人用了一口流利的不知名語言和他們交流了起來,說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想應該是阿拉伯語,如果他們說的是英語我到是能聽懂一些,但是阿拉伯語就隻能笑笑了。
但是我懂阿拉伯數字,不知道這能不能當做一種交流語言呢。
通過一番交流,杆子回來了,對著項季說道:“老大,他們說叫他們的頭領過來,讓我們待在原地,在這裏不要亂動。”
“嗯!”項季應了一聲,也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把目光死死鎖定了胡夫金字塔,好像上麵有什麼寶貝一樣。
隻見對麵的那些人,拿出對相機就在那裏劈啦啪吧地說了起來,而後就是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生怕我們會亂來似的。
也沒有等多久,一輛吉普車帶起滾滾煙塵來到了這裏,等車子停穩後,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著白衣帶著麵紗的少女,一看到她的眼睛,我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但是在我的念頭還沒有想完的時候,那個少女就把麵紗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秀氣的臉。
“李…李童…”我有點不敢相信地叫了出來,說不出的驚訝。
“咯咯咯…”李童捂嘴嬌笑一聲,有點埋怨地說道:“怎麼,三哥以為我死在了那裏嗎?還是說你希望我死在了那裏麵?”
“靠,這妮子的嘴真刁。”我在心裏腹誹了一句,但是還是打了一個招呼,免得失了禮數。“童童開玩笑了,三哥可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別敘舊了趕緊辦正事吧。”我還想問景秀情況的時候,項季老大不爽地插話了,也不見他客氣,直接坐到了那兩吉普車上,然後就看著我,好像是他手下似的。
被打斷了話頭我也不惱怒,對著李童點了點頭,也一屁股坐了上去,接著是杆子,最後李童無奈苦笑一聲,也是坐了上來。
這兩吉普車很大,是加長型的,裏麵坐個十個人都不成問題,更別說我們區區四個人外加一個司機了,再加上我和項季他們帶的裝備,也不感到有絲毫的擁擠。
等車子一發動,項季就直接開口問道:“李童你來說說裏麵的情況吧。”
聽到要說正事了,我也是來了興致,平靜了下那煩躁的心情,專心聽了起來,不肯漏過一個字,我旁邊的杆子也是如此,對於古墓他或許沒有我們土夫子的那種激情,他圖的無非是外快,但是在這之前的前提是保住性命,那麼現在李童所提供的情報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李童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好像是在組織語言來怎麼說這件事,我們也是安靜的等待著。
“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那時我們找到了張睿父女來做這次探險的考古顧問,他們也是欣然同意,但是等他們剛剛下到古墓的時候,就發生了接連不斷的怪事,先是領隊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說道這裏她頓了頓,好像也是在懷疑這件事,怎麼可能有人就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呢,張睿不就是張叔嘛。
“那難道裏麵有軟棕?”我出聲問道。
“不,裏麵什麼都沒有,有的這是一層薄霧,但是人隻要走進去就會消失,到最後隻有張景秀一個人走了出來,其他人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了。”
聽到景秀沒事,我就放下了心來,但是那薄霧是怎麼回事,它會是和李斯墓、白起墓裏麵一樣的那種薄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