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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大竹縣,一座小小荒山下麵,此時正停著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出現這麼一輛高端車,顯得有點格格不入,而此時正有兩女一男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著山腳下的一片竹林我心生感慨,想到了去年來這裏的時候,仿佛昨日,以前覺得這片竹林沒什麼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就不是那會回事了。
對於自己所熟悉的東西,我們自己不會想到它還有另外存在的意義,但是如果有一個天,有一個你熟悉的人,告訴你它就是一個超凡的存在,那麼你還會認為它是你所熟悉的東西嗎,一種陌生的感覺就那麼悄無聲息地進入了你的意識海。
看了半刻,但是還是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東西來,我招呼了一聲小倩就朝上走了過去,至於白冰,那麼我肯定不會擔心的,她不去招惹別人就已經很好了。
連接山腳下和荒山的是一條石頭築成小徑,而兩邊則是翠綠蔥蔥的竹海,一眼看不到盡頭,一陣微風拂過,把樹葉吹得嘩啦啦作響,伴隨著幾聲鳥鳴,身側有佳人相伴,如此良辰美景,讓我想到了一首詩:竹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不過這山上沒有禪院,隻有四間瓦房。周圍也沒有任何人煙,但是本來這個地方的還是有很多山民的,但是現在生活好了,誰還願意住在山上,都跑到山下的鎮上蓋起了三層小樓,久之久之這座無名山荒山就空置了下來,連一人都沒有,就連流浪貓、流浪狗也不往上跑了,因為這沒吃的啊。
我們正往上麵走著,但是在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一輛警車也是悄然無息地來到了這裏,停在了我那跑車的旁邊,從中走下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女警官一下車就把車門重重關上,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仿佛是要暴走的母獅子一般。
嘴裏咬牙切齒地嚼出幾個字來:“三…木…頭…”
不過這一切我都不知道,因為我們已經登山上了這個不高的荒山,麵前出現了一個牌坊,但是由於年久失修已經倒了下來,上麵寫的什麼字也是看不出,記得去年來的時候它還是聳立在這裏的,現在怎麼就倒了。
我歎了一口氣“哎…”走過這牌坊,前麵不遠處就是我家祖宅,四間瓦房。這裏原先隻有我爺爺一個人住,但是自從他去了以後,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了。
瓦房在我爺爺生活的那個時代,已經算是一種高品質生活了,但是現在基本上已經被淘汰了,腐朽的木門散發出一種很潮的味道,雖然已經裂縫道道,有些地方把手臂伸進去都沒有問題,但是上麵還裝模作樣地掛了一把鎖,仿佛在詮釋這裏不可以進入。
“主人這裏有鎖,我們怎麼進去。”小倩跑到門邊,把那鎖拿了起來用力抖動了幾下,發出“哐哐”的聲音,給寧靜地環境增加了一絲的生氣。
“傻妹妹啊,這種爛木頭上麵的鎖有什麼用,你讓開,讓姐姐來教教你怎麼做。”說著就後退了幾步,看來想要暴力破門。
一看這陣仗我立馬知道了白冰的打算,我趕忙拉住了她的手,喝道:“休得胡來,我有鑰匙。”
在口袋裏摸索了一陣,找到了一把已經泛黃的銅鑰匙,把它伸進鎖孔裏,一轉。
“啪嚓…”一道金屬彈簧運轉的聲音,頓時響起,門開了。
我正想踏腳走進去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就看了一眼門框的地方,因為在夢中我記得那裏沾上了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