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不是親眼所見,我們很快的就恢複了過來,再看畫麵的時候,我們都被驚呆了,那上麵的畫麵哪裏像是一個被深埋在黃土之下的古墓,這分明就是一個地下山穀,穀內翠綠蔥蔥的灌木雜草隨處可見,樹木也是粗壯雄偉,枯枝老藤盤繞而上,一個原始森林頓時出現在我們眼前。
等把鏡頭往上調的時候,就看了一個白色的圓圈出現在畫麵之中,其實那也不是真的圓,應該是山穀的最上麵,這很有可能是而離我們最近的那座山。
穀內很是平靜,別說是動物,估計連一隻蟲子都找不到,偵察機在整個山穀搜索了一遍,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沒有任何的活物存在,出了樹就是草,其中還夾雜著各式各樣的花朵和灌木叢。
但是在這山穀的中間有一座很明顯的建築物,雖然不是很高大雄偉,但是一個人都看得出來,那裏麵才是古墓的真正入口。在這建築群外麵有一圈還有一條小溪,把中間的一塊都圍了起來。
“飛過去看看。”這時項季發話了,讓杆子飛過去。
他也沒什麼好猶豫的,控製著偵察機就飛了過去,剛飛過去沒有多遠,但是這時的電腦畫麵突然就變得閃爍起來,有著很強烈的電磁幹擾。
而杆子對偵察機的控製也是越來越微弱,直至最後徹底的失控了,在攝像機傳來的最後信號,可以看到周圍的樹木和灌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倒飛出去。與其說是它們在動,還不如說是偵察機被什麼東西抓到了,是它在拽著偵察機在動。
我們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雪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還是由我率先開口說道:“現在怎麼辦,那裏絕對有東西,攻擊速度之快也是我們無法想象的,還要進去嗎?”
“嘿嘿,你說呢?”項季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答反問,顯得嗜血而殘忍。
額…我知道自己這話算是白說了,對於一身是膽的項季來說,貌似很隻有危險的處境才是他本色表演的舞台。
危險,對我來說就是危險,對他來說就是毛毛雨。
再看女武神和大石他們,好吧他們是和項季一個德行的,隻有景秀的臉上浮現了絲絲擔憂之色,表現的還算正常,估計這裏隻有我和她才算是正常人,其他人都是瘋子。
隨後我們就整理裝備出發了,等大頭他們把倒鬥的裝備拿出來的時候,我又是被被狠狠地刺激了一把,他們拿出來的居然是山地車,這不是普通的山地車,而是經過他們改裝的,顯得很是小巧,寬度隻有一米左右的樣子,長度也隻有兩米,與其說是山地車,倒不如說是山地坦克,車子的整體都是被厚實鋼板所覆蓋,車底下也不是輪胎,而是履帶。
項季開著一輛這種怪模怪樣的車子來到我的麵前,開打車窗對著我說道,上來吧我栽你。這種車子上麵的空間有限,最多隻能容一個人駕駛,後麵還能站一個,那裏上有個強光探照燈,後麵的人主要的任務就是控製那探照燈。
“嘿嘿不用了,我對這個東西蠻好奇的,還是讓我自己開一輛吧。”我搖頭否定道,笑話坐在項季後麵,我還想多活幾年,這麼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讓給別人吧。
結果倒黴的獨眼就成了我的‘替死鬼’,當他把車子讓給我的時候,眼裏別提多幽怨了,我這一看心中一動,想道:“難道獨眼曾經領教過了項季的車技?”
等我坐在駕駛室的時候,發現這玩意的操作和摩托車差不多,自己也是玩過摩托車的,這個自然難不到我,很快的就上手了,跟在整個車隊的最後麵,因為是最後一個所以不用打探照燈,這用著車子的前燈就可以了。
當我們駛進那個洞口後,通過前麵的燈光,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周圍的情況,這個通道很大,很寬,我們開著車子進來都不顯得擁擠,如果誰的車技過關,完全可以兩輛車並行。
正想著,那邊已經出現了這個情況,跑在第一個的無可厚非自然是項季,速度飆到多少碼我也沒有心思去猜了,總之很快一下就把我們給甩到後麵的,其他人也沒有落後,開足了馬力就追了上去,一下子就把我甩出去老遠。
看著那慢慢遠去的車尾燈,我不禁抱怨起來:“丫的慢點會死啊,出現個牆你刹車都來不及。”其實我也隻是在心裏說說,通過偵察機傳回來的畫麵看,這條通道到底都是沒有任何障礙物的,那麼開快點也是可以的。
於是我也提速了,猛地一加油門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