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著眼橫了他一下,心裏把這家夥罵了一個遍。“你大爺的,哥哥我好不容易爺們了一回,你可別在吹邪風了。”
硬氣一定要硬氣,我沒有理會項季,一仰頭冷哼了一聲。“哼,我進去受傷可比她進去受傷的好。”說完我就一步跨了進去,也不等項季了,這也是這次驚險曆程中,我第一次走在項季的前麵,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額…項季看著我的背影,再轉頭去看景秀,似乎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事情一樣,嘴角咧開笑容來很快地就跟了上來。
我在前麵提心吊膽地走著,生怕會出現什麼危險,摸出了自己的小匕首四處警戒著,後麵傳來的腳步聲,頓時讓我放心了不少,我知道那個腳步的主人是項季,他代表的一種安心。
這次的旅程在潛移默化中,我和景秀已經漸漸開始習慣了他的腳步,認為隻要有他在的地方自己就是安全的,失去了他我們根本走不到這麼遠,估計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會被屍血鼠吃掉。
我在這邊胡思亂想,但是外麵的景秀卻是緊張得不得了,裏麵的那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己的同伴,有著生死之交,雖然有點誤會,但是過命的交情這點是不會變的。另一個卻是和自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說,她是我們這五人中最揪心的那個,不像裏麵的我,隻要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用管。
“出現了”丁胖子很是突然地說了一句,讓本來就很緊張的景秀越發的害怕起來,以為我碰到了什麼危險。
他的話雖然很短、聲音很小,但是在這個絕對的寂靜環境中,我還很清楚地聽到了。可是一路走開,我並沒有碰到什麼東西,腳步也很穩,不像觸動了什麼開關的樣子,那麼丁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丁胖子的話剛剛落下,整個青銅鼎就開始震顫起來,和地震一樣,不過這地震的威力可小了很多,隻要穩住自己的身體,就不會摔倒。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原地待著觀察周圍的情況是最好的選擇,我也不例外,選擇了蹲在地上,靜觀其變。
“哢哢哢…”一道道機關陷阱運行的聲音,從不知道哪裏響了起來,很是滲人。
伴隨著這聲音運動起來的是我們腳下的台階,與其說它是台階,倒不如說是它變成的台階,因為這台階在那道聲音響起後,整個大變樣了,變成了平地,下一格的台階漸漸升起,和上一格台階平齊,很快的就變成一個巨型平台。
在平台的中間有一副巨大的棺槨,嚴絲合縫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看到這個我就知道它真是我們此行的終點,隻要走過去,仔細觀察一下就可以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有多少把握我不知道,但是就算線索再少,也要過去看看不是。
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攔在我們麵前的木頭人,他們有多少個,我也沒有耐心去數,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圍繞在那個棺槨四周的十八個金色木頭人。
說它們是木頭人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的,看那身上金屬質地的光澤,我真懷疑它們是純金打造的,一看就知道很厲害的樣子,非項季不能敵。
這些個木人是從平台下麵一個個升上來的,而金人所站的位子比木人高了很多,占地麵積也是大了很多。那個棺槨也就不用說了,不管是從高度和麵積來看,都比下麵的木人和金人加起來都要大很多,可見其的尊貴。
等最先出現的棺槨停住以後,那種機關運行聲音也就消失不見了,但是金人所在的平台還在動,很快那裏也不動了,接下來才輪到木人,我知道隻要等木人平台停穩後,那麼它們必將發起進攻,把我們絞碎。
事實也的確如此,等那個平台不動了,那些個木人紛紛動了起來,像活人一樣,扭動這腦袋,眼睛發出紅光,仔細一看居然是紅寶石。身上好像還穿著盔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鋥亮鋥亮的。
讓我直罵墓主人是那個敗家子,這麼名貴的寶石居然用來裝飾木頭人,浪費至極尤為可恨呐,居然還給木頭人穿盔甲,土豪的世界看來我們是不懂了。
“咚咚咚…”我正抱怨腹誹之間,耳邊就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那些個木人也不知道從哪裏整來的長戈,紛紛列隊瞬間把我和項季包圍在其中,長戈經過這麼多年現在看來還是光亮如新,相必很是鋒利。
“唰唰唰…”列隊完畢,它們就把長戈端平,直對我們胸口。
腳步聲再次響起,就這樣它們不僅僅一圈圈地把我們包圍了,還挺戈力刺,不把我們割成碎片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