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塵嘴中默念了幾句,右手掐訣,隻見其身體表麵陡然生出一圈金黃色光暈,然後這光暈在何塵的張口吐出一口精血之後,不斷的開始凝實,變成一塊塊金黃色的甲片,附著在他的身體之上,遠遠看去像極了一套黃金戰甲。
這正是何塵催動的金甲功了。對麵任彩蝶看到何塵身上的異狀之後,不由得臉色一變,開始凝神應對了,沒了半絲之前的輕視。
在何塵催動完畢這金甲功之後,隻見他整個身子都覆蓋在金甲的包圍之下,而他的身軀似乎也生生拔高了三寸還多,應該就是這煉體術的增幅了。
任彩蝶看到此幕,咬了咬嘴唇,然後衝身前的手帕一招,手帕驟然回到其身前,她也食指一點,將這手帕又催動了幾分,這手帕的麵積已有五丈方圓,比之前還要大出許多。
手帕在其身前,將其牢牢護在其中。
她剛停止動作,何塵這邊卻突然動了,隻見其手持血龍利刃,整個人猶如一道閃電一般,一閃而逝,讓任彩蝶看罷,心中驟然升騰起一陣寒氣。
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後,約摸一個呼吸時間,就見到他的身影顯現了出來。這時他正手持血龍利刃一刀紮在了那方手帕之上,手帕受力往後一退,但是並沒有被紮爛。
“嘿嘿,早與你說過了,我這手帕在防禦上乃是以柔克剛,硬衝的話,可是休想破開我這防禦了。”任彩蝶見其一擊也並未破開,心中大定,出言道。
何塵心中卻有一絲不屑,剛才一擊實屬試探之舉,在試探過後自然要行那雷霆一擊了。
於是隻見何塵右手手臂之上,突然現出一絲血紅之色,然後看到其手臂猛然暴起粗大了一圈,其上血光繚繞。他大手一握血龍利刃,整個人猛然朝著手帕之上衝去。
隻見這手帕被其直搗進去,撐大了一倍有餘之後,便不堪重負的陡然爆炸開去。任彩蝶則看著自己靈器被毀而不能做出絲毫補救之策。
在何塵破開防禦之後,那任彩蝶則幽怨的看了一眼何塵,道:“我認輸。”
她知道在何塵這看似強大無匹的煉體術前,她最大的依仗已被破去,就算再有些手段也不過是在拖延提前失敗的時間而已。此女倒也果斷,在看到靈器被破之後,立馬就出言認輸,這使得當時處在攻擊狀態中的何塵也不由得一愣,然後收回金甲功,那條使用了天殘神決的手臂也再度恢複原樣,不過手臂之上卻又浮現出了表皮迸裂,鮮血直流的慘狀,現在饒是以煉就了金甲功這等純粹的煉體術後,依然無法抗過這反噬之威,看來以後得把這金甲功盡快練到大成了,否則他以後是不敢再貿然施展天殘神決了。
任彩蝶認輸之後,那台下的老者迅速來到台上,宣讀出本次比賽的勝利者。而台下自然唏噓不已,以剛才何塵所施展的完全是武宗的功法,就讓台下的眾人大翻白眼了。但是這老者似乎視若無睹,既然是比試,自然以實力定輸贏,管他是氣宗功法,還是武宗功法呢。
何塵衝任彩蝶抱拳客叨了兩句之後,又拜過老者,這才走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