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之收到陳承宇的來電後,很快與傑斯等人聯係上,陳安之派遣在廣西南寧的五洲商會給傑斯等人送去補給。
陳承宇心想:是龍是蟲,就看你了,應該做的,我都做了,說句不好聽的話,拿著衝鋒隊、機關槍、迫擊炮,對方就是一群豬,連豬都打不過,隻能說明已方比豬還要差了。
到了1885年6月,中法剛剛簽訂了協議,中越邊境就響起了槍炮聲,法軍被一支未知隊伍打得抱頭鼠竄,潰不成軍,後退了300公裏。
法國指責清政府背信棄義,清政府卻是一臉懵逼:不是我們打的好不好。法國哪裏信,雙方正在扯皮,然後一封明碼電文如石破天驚:
“是我們幹的,我們看不慣法軍占領一個主權國家,我們作為上帝的選民,我們不能袖手旁觀,我們是Z由的戰士。”
這封電報一出,各國紛紛猜測這群人的身份,報紙上多數人撰文猜測可能是美國人幹的。搞得美國人急忙站出來澄清:我國與法國人民友誼長青,我們是兄弟般的關係,自由神像就象征著我們兩國人民的深情厚誼。
陳承宇看到美國人發在報紙上的聲明,不由得呸的啐了一口:自由神像安裝的錢,還是我出錢安裝的呢。當然是為了宣傳自己的媒體,陳承宇先發製人,在廣播、及控股下的幾間報紙發出安裝神像的捐款建議。
這個創意是前世的《世界報》搞出來的,《世界報》就是因為呼籲全體國民募捐給的神像安裝工程,最後成為最大的贏家,報紙發行量大幅度暴漲。
在蘭斯的說服下,劉永福的黑旗軍也加入了蘭斯的軍隊,不過看上去是蘭斯的軍隊加入了黑旗軍。因為蘭斯照樣高舉黑旗。
劉永福已經不在黑旗軍了,他早已回到了防城老家,清政府為了談判順利,一個月內就連下九次上諭,采取脅迫利誘,恩威兼施的手法,賜予劉永福“依博德恩巴圖魯”和“三代一品封典”的榮譽。劉永福榮歸故裏。
所以現在中法雙方認為這是黑旗軍小部分人還在頑抗,但據與黑旗軍交手的法軍軍官說:“對方的武器非常厲害,子彈是連發,又有猛烈的炮火,特別刁的是對方也有狙擊手,專打軍官,這種戰法跟美國獨立戰爭時的經典打軍官戰法,有得一比。”
這種說法一提出來,美方叫起了撞天屈:“我們法美兩國深情厚誼……”
陳承宇聽著廣播,看著報紙,肚子都笑痛了。不過陳承宇心知法軍遲早會知道,這批軍人來自於廉州府的杜克旗下的實業。不過陳承宇不擔心,這幾年來,跟世界各強國都差不多交過手,論士氣、論戰術、論武器、論經濟,有哪一個比得我手下的軍隊?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這天下午,陳承宇在西澳州首府處理公事,接到特斯拉先生的電話,他說有些事情想跟陳承宇私下談談,問陳承宇有沒有時間?
陳承宇說當然有,你在實驗等我,我馬上過去。
陳承宇跑下辦公室,陳信達指了指6名護衛,示意6名護衛跟上來。
8人下到地麵,坐上汽車向3公裏外的機場急駛。機場有一架飛機24小時待命,屬於是陳承宇的專機,隻是在材料上沒有過關,飛機上連駕駛員在內一共隻能坐20人。
陳承宇的這架專機,速度可以達到時速500公裏,在這個時代,已經是駭人聽聞了。飛機裏裝了兩組引擎,一組是汽油機引擎,一組是接收外星能量波的引擎。
理論上來說,有了接收外星能量波的引擎就已經足夠了,但是陳承宇考慮到,對能量波發生器沒有任何了解,說不定下一秒能量波就沒有了,所以必須安裝兩種引擎,安全第一。
陳承宇對著24小時待命的2名駕駛員揮揮手,說了聲:“卡內基湖實驗室。”2名駕駛員馬上登上飛機發動引擎,等陳承宇坐好後,飛機駛出機庫,滑行很短的距離,就飛上了空中。
從珀斯市到卡內基湖實驗室有800多公裏,一個半小時就到了。陳承宇很快和特斯拉見了麵,兩人基本沒有什麼寒暄就進入了正題。
特斯拉遞給陳承宇一份清單,這是建立“沃登克裏弗塔”所需要的物資,單是銅就需要差不多200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