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杜克實業無論在哪一個國家,做的都是穩賺的生意,現在,緊鑼密鼓生產的汽車,如果少了歐洲的市場,可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陳承宇皺著眉頭,坐在那裏思考。
外麵的羅賓忽然說:“尊敬的杜克?陳先生,家兄還要求我當麵傳遞一句話給你。”
“是什麼話請說。”
“家兄讓我告訴你:美國紐約的博`彩機構,現在又以英國和澳大利亞的戰爭設了一個賭局。”
“就是這句話嗎?”
“是的,就是這一句話。”
“好的,我知道了,我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你回去告訴你家兄,就說我知道了。”
羅賓點了點頭回去了。他是混在一艘貨船來到澳大利亞,現在也要乘坐那艘貨船回去。
陳承宇向設在美國紐約的情報機關,了解關於澳大利亞獨立戰爭的賭局。
不到10分鍾,對方有了回電:原來多數人是下注押英國贏,可是後來聽說澳大利亞的軍隊達到70萬多萬人,下注押澳大利亞贏的人開始反轉,據說賠率是1賠5了,沒有看好英軍。
陳承宇不由得笑了。馬上發電報給《美洲報》記者姿茵蘭,詢問她願不願意來澳大利亞前線發布戰地報道?如果願意,可以邀請一兩百名新聞記者一起到澳大利亞來,可以派遣飛艇免費接送。
美洲報》記者姿茵蘭跟同行一溝通,當天就組織起100多名記者組成的采訪團,乘坐杜克實業的高速飛艇,風馳電掣般的向澳大利亞飛來。
不管怎樣快,從紐約乘坐飛艇到西澳州,也用了3天多的時間。
4天之後,陳承宇為記者的到來,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宴會,澳大利亞的各種肉食,經過中國式的烹調之後,變成各種美味,100多名記者胃口大開,人人酒足飯飽。
第2天早上,陳承宇舉行了一次記者招待會,回答了記者們的一係列問題。記者們最關心的是即將到來的戰爭,當有記者問到陳承宇對當前的戰局有沒有信心時,陳承宇回答說:
“澳大利亞的軍隊,是一支正義之師,這是謀求獨立的戰爭,所以我說澳大利亞必勝。”
“難道澳大利亞不是仗著人多勢眾,搞人海戰術才有那麼一點勝利希望的嗎?”
“當然不是,我們靠的是單兵素質,我認為澳大利亞的士兵都是精兵,與英軍對比,可以以一敵二。”
“尊敬的杜克?杜先生,您的意思是說你們澳大利亞的一名士兵可以打贏二名英軍士兵嗎?”
“是的,事實就是這樣。”
“那我想問你一下,為什麼你們西澳州現在就有70萬名士兵?你還說你們不是搞人海戰術?”
“這位記者先生,我提醒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辭,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們正式向外界澄清一個問題:整個澳大利亞參戰的士兵隻有10萬名,你們看到的人是來西澳州參加建設的工人,而 不是士兵。”
“尊敬的杜克?杜先生,你能確認‘整個澳大利亞參戰的士兵隻有10萬名’這句話的真實性嗎?”記者抓住不放。
“是的,我非常確定。”
“沒有喝醉過酒嗎?”那記者還是不依不饒。
“你看我象喝過酒的樣子嗎?”陳承宇反問。
“你們能接受監督嗎?到時戰場上我們想現場看一看,你們是不是真的參戰隻有10萬人?”
“可以,完全可以!我承諾:開戰的時候,你們可以坐在飛艇上,想看哪裏就看哪裏,我方不會幹涉。”
“好的,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去的。” 那記者狂喜:有重磅的消息發表了。
“先敬的杜克陳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們在西澳洲有什麼重大工程投資。”換了一個記者問。
“有,工程太多了,杜克實業在西澳州投下重金,重大工程有6,000公裏的公路;10,000公裏的鐵路;一個長320米、高70米的大壩工程;15萬千瓦時的水力發電站;500萬畝植樹造林計劃;225萬畝水稻田;還有數萬個牧場,等等。”
“我想問一下,西澳洲歡迎外來人口嗎?”
“當然歡迎,尤其歡迎單身女性,因為西澳州有60多萬單身男子,他們都是有知識有文化有素質的青年男子。”
……
記者們的采訪稿件通過電波,發送到各報社,當天作為頭條新聞見報。第二天開始,下注押英國的資金多了起來,最終總額超過下注押澳大利亞贏的資金總額……